说完，顾天立问：“你想去哪吃饭？”
“就去那家新开的西餐厅吧，网上评价挺好的，就是价格有点小贵，你不会舍不得吧？”女朋友故意这么说，俏皮地瞅着开车的顾天立。
“怎么会舍不得。我的钱就是你的钱，给你花多少我都愿意。”女朋友虽然知道顾天立不过是顺着她说了些她喜欢听的话，但女朋友听到顾天立这么说，还是很开心。
顾天立偷偷的又瞅了眼后视镜。
那个鬼还在。
顾天立不禁好奇，那个鬼是只有他能看到，还是他女朋友也能看到。
“你帮我看看后视镜。”顾天立眼神示意了一下操控台上方的后视镜。
女朋友探着脑袋，凑近后视镜，看了又看：“后视镜怎么了？”
顾天立瞥了眼后视镜里的鬼，当下就了然，那个鬼，只有他能看到。
“有点脏了，你帮我擦一擦。”顾天立随口诌道。
“看着也不是很脏啊，我还是给你擦擦。”女朋友拿纸巾擦了擦后视镜。
顾天立在心里思索了起来。
为什么只有他能看到那个鬼？
他应该和他同年吧，他怎么就死了？
他死了后，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车里？
顾天立到了西餐厅，和女朋友下了车。
那个鬼就跟着他的后面，一起进了西餐厅。
他们吃西餐的时候，他和女朋友打情骂俏的时候，那个鬼，都是他旁边，死死地盯着他。
顾天立视他为无物，依旧该干嘛就干嘛，心里既不渗得慌，也没觉得别扭。
吃完西餐，顾天立手牵手和女朋友在附近散了会步，开车送女朋友回了家。
这整个过程里，那个鬼都跟着他们，盯着他。
送女朋友回家后，顾天立开车离开了。
当车里只剩他一人时，顾天立终于开了口。
“你跟了我一路，想做什么？”
“你看到我，居然不害怕，难怪你是你们三人里混得最好的。”杨齐飞嘲讽道。
顾天立皱了皱眉，神色有点不爽，但并没有辩解什么。
“你死了就去投胎，找我做什么。”顾天立道。
“难得啊，你居然记得我。黄鹏和吕强可是都不记得我了。”杨齐飞讥笑道。
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顾天立神色凝了凝。很显然，他什么都还记得。
“是不是每个被你霸凌过的人，你都记得啊？”杨齐飞故意问。
顾天立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我的记忆力可没这么好，是因为你太懦弱了，我才会记得很清楚。”
杨齐飞神情怔了怔，一时没有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