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道长,我们花了两千块钱找你买的符纸,没用啊!我爸托梦给我说了,在他的骨灰盒上贴符纸一点用都没有。”
“是啊,我奶奶也托梦给我这么说的。”
“宋道长,我们这么多人的亲人都托梦和我们说了这样的话,那就证明你卖给我们的符纸没用啊!你这一个符纸也不便宜,得两千块钱,咱们都是农民,得干多久才能赚到两千块钱。关键是这两千块钱要是花得值,也就算了。可是现在钱花了,我们的亲人却和我们托梦说符纸没用。宋道长,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啊,不能让大伙的两千块钱都白花了啊。”
“就是啊,宋道长,大伙都是附近村子的,一直听说你道法高强,才出了什么事都愿意找你的。你开多少价,大伙从不还价,就给了多少。你不能见我们大伙人都老实,收了我们两千块钱,卖给我们的却是毫无用处的符纸啊!”
一个看起来仙风道骨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面对村民们连珠炮似的抱怨,他的神情依旧云淡风轻。
“两千块钱的符纸效果就是这样。如果效果不好,说明你们碰到的问题很严重,你们需要买更高价位的符纸。”宋道长道。
“你们也说了,我的能力你们有目共睹,你们是相信的。既然你们相信我,就应该知道我说得不是假话,我不会诓骗大家。我之所以一开始卖给大家两千块钱的符纸,是因为我低估了这事情的严重性,我觉得这事情不会很严重。既然不严重,我肯定不会向大家推销几万块的符纸啊。我要是故意卖给大家几万块的符纸,那我才是真的诓骗大家啊!”
“现在我亲自来了一趟,发现这事情比我想象中的更严重,两千块钱的符纸确实镇压不住大家亲人的魂魄,解决不了问题。”宋道长一面说着,一面负手摇头,仿佛他现在碰到了很难解的问题似的。
村民们被他的一席话说得怨气全消,反而忧心忡忡了起来。
“宋道长,我们的亲人为什么会说自己被吃了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一个村民领头问道,其他村民纷纷附和。
宋道长摇头叹息,满脸凝重:“不好说啊,不好说啊。”
“宋道长,怎么不好说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就别卖关子了!”一个农妇急道。
宋道长只是叹了口气,不说话,神色无比沉凝地眺望远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宋道长的弟子聂慕正见状,对村民们道:“你们就别追问了,我师傅不能什么事情都告诉你们。但是,我师傅这样子,说明事情很棘手,不是一张普通的符纸就能解决的。”
“这可怎么办啊?”农妇更急了:“符纸解决不了,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帮到我们死去的亲人啊!”
村民们不约而同地点头附和。
宋道长开口道:“我这道法最高强的符一万五一张,你们贴在亲人的骨灰盒上,这次保管有用!”
村民们面面相觑,没有像之前那样很爽快的掏钱买符了。
一万五啊,这也太贵了吧!
如果有效果还好,就怕和他们花了两千块买的符一样,毫无效果,那这一万五就全打水漂了!
他们都是靠种田赚点小钱维持生活的普通人,一万五对他们来说,是笔巨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