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搭理我，将术法稍微做了些改变，一次又一次，终于达成了我那种数量和粗细。
“我得减少妖力和转变印法才能达到你的效果。你再试试，把所有的灵气都融进去，就像上次在祝融大陆挥出的那一刀那样。”子维说道，她知道白天的我没有妖力用的是灵气。我竭尽全力，冰锥的数量达到了几十个，但是粗细和子维的完全没法比，稳定性也差了些，召出瞬间发射就和那天灭杀屠司的差不多，但是改变它的粗细和数量我就做不到，甚至控制灵气多少都很费劲。
“这是为什么。你再试试这个。”子维给我示范了一个印，我跟着她学，她的落下了许多雪花，我却只在指尖出现了几点冰渣。她探究地打量着我，对狐医道：“胡羡先，你替她检查一下身子。”
“不合适吧！”我退了两步，狐医用扇子遮住嘴巴吃吃地笑了起来：“不用扒衣服，你把手递给我就好。”
他捉住我的手腕，和把脉差不多，但是能感受到他的妖力进了我的体内，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把住了子维的脉，我猜他是在对比。
“经脉的宽度、弹性，丹田的弹性都差了些。”狐医做出了结论，“应该是修行不够。”
“你平常都怎么修行的？”子维问我，这可问到我了，这些年也没人管我，记事之后便宜老爸就逃走了，还真没正经修行过。
“我不会修行……在接触到你们之前，我就帮着灯城的小东西们处理点矛盾纠纷，打打架。”
“哎。”子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妖族一般有两种，一种是我这种，从动物或者植物吸收天地灵气而成，还有一种是父母怀胎若干年生出来的。第二类可能还有点修行打法子，第一类几乎都是打出来的。你经脉不宽，弹性不够，就不能容纳更多的灵气，虽说机缘巧合你可以直接吸收空气里的灵气为己用，可也太有限了些。还得加强修行才行。”
“我该怎么修行？”这些日子子维一直在教我术法，所以她就像我师傅一样，我也习惯性直接问她了。
“万变不离其宗，多练、多用，把身体掏空了，才会有更多的成就。”子维踱了两步：“不过你白天本来就是空的……所以还是得从妖力、妖术入手！”
子维心里应该是已经有了打算，她冲狐医道：“准备点好酒好菜，把高石梯和彭维花差不多能力的妖都叫过来，今晚来一个车轮战。”
我咽了咽口水，几乎可以预见会有多惨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