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执法堂的人还有另一个问题想要询问,那就是齐长老是怎么被一个杂役弟子给拿住的。
但是当面问出来有点太伤齐长老的面子,所以他们只是指责林鸣,想要把林鸣给吓得束手就擒。
他们怒目圆睁,看上去就像是一群凶神恶煞的悍匪。
林鸣见状,抬头看了那几个执法堂的长老和弟子一眼,轻声询问道:
“你们不是应该先询问一下事情的起因吗?起码要分析一下来龙去脉再做审判吧?”
听到林鸣的询问之后,几个执法堂的长老和弟子全都笑出了声。
其中,领头的那位长老是个体态肥硕的胖子,他尖笑两声,对林鸣说道:
“你一个杂役弟子,不管你是对是错,你敢对长老出手,你就是死罪!”
林鸣闻言,眼神变得愈发冰冷,但他嘴上还带着一丝笑容:
“所以,无论我是对是错,只因为我是杂役弟子,所以你们不需要去分析情况了对吗?”
那位肥硕长老身后,一名面色阴翳的青年弟子冷冷一笑,说道:
“一个杂役弟子,有什么资格去申诉和辩解?在你对齐长老做出这等冒犯举动的那一刻,你就注定是死路一条了!”
这名弟子的回答,带着不容置否的味道,以及森严的态度。
林鸣的脸色彻底变得阴冷了下来,他看向对方:
“难道杂役弟子就不是青云大宗的弟子吗?难道杂役弟子就没有一点权力吗?”
那位身形肥硕的长老笑了,他指着林鸣说道:
“小子,好好在杂役弟子的营地干活就好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都混到杂役弟子了,就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吧。”
“你现在松手,说不定你还有机留下一具全尸。”
这位长老的话就像是铜条铁律,让林鸣感受到了一种非常沉重的束缚感。
并且,似乎在这些长老们眼中,杂役弟子就是最卑贱的存在,在青云大宗甚至不能够称之为人。
“呵呵,这就是我的宗门对待杂役弟子的态度吗?”
林鸣的嘴角带着几分冷笑。
那位肥硕的长老没能听出林鸣这句话的意思,他轻声说道;
“小家伙,认清你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你其实根本不算是我们青云大宗的弟子,只是宗门看你们可怜,所以才给了你们机会。”
“你非但不珍惜,竟然还敢对宗门长老出手,你还真是胆大包天!”
林鸣低下头来,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本来是自己最熟悉的青云大宗,现在却变得十分陌生,这些长老说出来的话甚至让自己觉得恶心。
那些杂役弟子们听到了这位执法堂长老的话语之后,脸上露出了牵强又苦涩的笑容,身子一阵摇晃。
原来这才是他们在宗门之中的地位吗?
还真是,卑贱如蝼蚁!
林鸣陷入了沉默,但长剑依旧横在齐长老的脖子上。
齐长老向执法堂长老投之以可怜的目光,自然是想要乞求对方解救自己。
执法堂长老也觉得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他向身旁的执法堂弟子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