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高启政为首的漕帮和所谓“郡兵”,个个如丧考妣。
他们手上的刀剑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
个个跪伏,知道这次必死无疑,也不敢有反抗之心了。
无数的弓箭和人马包围了他们,各处港口也把守森严。
江南水师本就是百战之兵,精锐之师要对付他们可谓手到擒来。
珍珠狂奔到了时宁面前,神色紧张:“姑娘没事吧,怪我回来太晚。”
一路上催得人仰马翻的仿佛不是她。
此次行动是水师都统亲自出马,他对太子向来敬仰有加,佩服至极,这次太子微服江南,竟然遇到如此险境,他诚惶诚恐。
“太子殿下恕罪,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时宁心想这些臣子们有事没事都是万死,这死啊死的忒瘆人了。
她扯了一下贺兰庭的衣袖。
贺兰庭倒没有怪罪,江南水师的驻地和这里相隔甚远,从路程推算,他们已经是飞奔而来尽力了。
所有作乱人员都是被抓了起来。
这次漕帮的地牢可谓派上用场。
“这些人就交给江南水师处理,调查清楚,按律处置。”
都统称是,识趣退下。
天色已晚,太子离开无回坞也要等到明天。
他的眼神聚焦在她身上。
时宁满心别扭:“要说什么就说,别光看着不说话,我心慌。”
贺兰庭哑然失笑:“我这不是被你收拾那个风堂堂主的英姿震慑到了,这会儿还在回味呢。”
时宁气笑了:“说两句得了,我有自保能力不好么,再这么取笑我,我就在你身上亲自试试了。”
让他感同身受一番。
想必就不会“回味”了吧。
厢房之中,灯火摇曳。
贺兰庭从袖中抽出一把镶嵌宝石的小巧匕首来,精致夺目。
“好了,不和你玩笑了,你看看这个,喜欢吗。”
时宁愣了一下,给她的礼物?
她伸手接过,心里面泛起一丝丝的甜意。
贺兰庭之前因为她生气,问过霍钧之后,决定送个礼物给她,但是金银珠宝觉得俗气,胭脂水粉她向来不爱,所以无比头疼。
今晚见她身处危机,虽能自救,但是身上有个防身匕首,必然更佳。
所以这礼物一说,总算是有了定论。
“这是西域进贡的匕首,吹毛断发,削铁如泥,锋利程度比太阿都是不遑多让,算得上利器,但我一直嫌弃它过于小巧秀气,如今给你用,却正好。”
时宁也没有多推辞。
宝物珍贵,但心意更是需要郑重对待。
贺兰庭送出来的东西,想来也拒绝不了。
而且任务世界都是危机重重,匕首小巧容易携带,还如此锋利,今夜若有匕首,轻轻的在风堂堂主袭击的时候来一下,倒也不用多费力气了。
“却之不恭,多谢。”
贺兰庭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翌日,江南水师浩浩荡荡的离开,都统想要随伺左右,被拒绝了,不敢多留便是离开。
他们登船,准备掉头前去淮河郡。
上船便是看到一个唯唯诺诺低头的人影。
时宁惊讶片刻:“高启政?你把他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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