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就这么恨我吗?”
“安安,这么多年了,源源他都已经成年了,咱们到底还要互相折磨到什么时候?”
“安安,我觉得有点累了……你呢?”
别墅内,满地都是空掉的酒瓶,陈槐之举着一杯酒斜倚在沙发上,他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喃喃自语中尽是苦涩。
他半睁着眼看向对面的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女人身上穿着一套华丽而浪漫的婚纱,头上戴着闪闪发亮的皇冠,胸前是一条简约大气的红宝石项链。她一脸木然望向陈槐之,眼神空洞无比,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阴森而诡异。
随着陈槐之的话一字一句出口,她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血色突然自心脏处而起,迅速氤氲直下,如泼墨般,将一条本该洁白无瑕的婚纱晕染得大半都是血迹,斑斑点点,深深浅浅,瞬息之间,白纱变血纱。
她朝陈槐之张了张嘴,没有声音,却有血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胸前,于是那片血痕颜色又深了几分。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这颤抖逐渐剧烈,直至最后似乎终于承受不住一般,她猛的仰头张大了嘴,仍是没有声音,头顶昏暗的灯却突然“砰砰”几声炸裂开来,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陈槐之闭了闭眼,不禁苦涩一笑。等他再睁开眼时,屋内灯光依旧,而对面女人身上的婚纱洁白如雪,她正木然地望着自己,眼神空洞而诡异。
……
“阿池,他就是王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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