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开脸，以咳嗽掩饰错综复杂的情绪。
“那个只是嘴对嘴而已，况且我是想要把那个东西给你！你又不是感觉不到！”
“我不管！”司夜赶紧道，“那是我的初吻！冥王蛇的规矩是，亲亲就是定情！你亲了我，就得负责？”
“冥王蛇有这种规矩？”
“我是蛇王，我的规矩我来定！”
司夜的严肃，让我心慌。
毕竟，我的情伤还没恢复。
我没有勇气也不敢，再次接受另一端感情。
虽然，我知道司夜喜欢我。
“那不是亲亲！”想了想，我低声道。“所以，别……”
没等我说完，司夜一把扣住我的后脑勺，径直吻了上来。
细雨蒙蒙般温柔的辗转后，他松开我。
“之前那个不是，但现在这个是！我不管，你亲了我，你就得负责！以前我以为千夜苍玦真的爱你，这才不管自己心乱如麻也要成人之美！可现在，我不要！我不是孔融，我不是孔融，不会让梨！更何况，你不是梨，你是独一无二的巫巫！”
说到这，司夜板正我的肩膀低头盯住我。
“我很后悔！后悔自己明明喜欢你那么久，却没有说出口！后悔看着你和千夜苍玦携手，却不敢上前夺过你的手紧紧攥住！你是我的！是我司夜看着长大的媳妇！凭什么因为一个后出现的雄性，就这样轻易的放弃？”
“司夜……”
看着司夜布满雾气的眼眸，我的心尖抽痛起来。
“巫巫，我虽然没有千夜苍玦英俊，修为也没有千夜苍玦高，身份更是和他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是我能保证，我会拿命爱你！不管你什么时候能接受我，或者永远都不能接受我！我都愿意保护我，照顾你！”
我的泪，夺眶而出。
胸口，万箭穿心般的疼痛。
为什么我总这么后知后觉？
司夜对我的爱，我真的感觉不到吗？
或者说，不敢去感受！
为了我，他甚至放弃了化身成龙！
为了我，他愿意扮成小丑只为红颜一笑！
为了我，宁愿改变一切蛇的天性和习惯！
“巫巫，别哭！我错了！我不该跟你说这些！我……我真是条坏蛇！”
司夜慌了，抬手便打自己的脸，我赶紧一把抓住。
“你凭什么打我的男人？”
“不是的！巫巫？”
司夜正欲慌慌忙忙解释，却突然反应过来。
瞪大眼睛，错愕的望着我。
“原本我就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该是你的人，无论怎么兜兜转转都会回到你的身边！”
说到这，我微微扬唇。
“如果，你不嫌我……”
“不嫌！不嫌！”没等我说完，司夜急忙道。“巫巫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是看着长大的媳妇儿！别人不管怎么轻视你，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最好的！”
“真的？”我笑出了眼泪。
是感动，也是感激。
“当然！”司夜连忙点头。
“那么恭喜你……以后我就要开始烦你了！”
“巫巫……巫巫……”
司夜眸子慌乱的闪烁起来，而后突然窜起来望向夜空。
“老天！原来你真的没有骗我！我媳妇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什么意思？”
“巫巫！”司夜折返回来，兴奋的握住我的手。“我跟上天许愿，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我就永不嗜血，日日食素！”
食素？
怪不得他最近一直面色憔悴，精神不振。
“傻瓜！”
“巫巫快打我一巴掌，我看看是不是做梦！”
“不要！”
“求求你啦巫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