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对。”我发现一个重大的问题,‘雪’跟着风而来,有一颗掉进我眼里。
没有冰冷刺目感,反而是异物感。
“这不是雪!是灰。”一片片的纸灰。
我急忙揉眼睛。
揉眼的瞬间,突然山顶上冲下来一股极大的气,就像什么东西爆炸了,产生的冲击波。
这股子气力道极大,冲的我和薛晨差点没站稳。
差点被这股子气风吹栽在地上。
刚站稳,听到‘轰隆’一声巨响!
这一声,好像是几万吨重的东西砸落地面。
明显感觉到地面上一阵晃动。
当即吓得我和薛晨满脸惨白,拉着手朝着老黄屋里跑。
老黄卧房和书房,均是没人。
“师父呢?”薛晨喊着问我。
我扭头瞅他,见他耳朵里又开始流血了,是浅红色的血水。
上次他被他自己那八张至阳血符振的耳膜穿孔,后来渐渐恢复的挺好,不带助听器也没啥问题。
这估计,刚才那股气气流,又把他旧伤弄复发了。
“你能听见我说话?”我喊着问他。
“能!”
我和薛晨感觉到,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屋子里墙壁掉着灰渣。
紧接着,住在道观的人都醒了,每个房间都开了灯。
长江最先到老黄屋里,也是找老黄,但却看到,屋子里只有我和薛晨两个人。
老王和金满山也赶来了。
“圆通方丈呢?”我问金满山。
老黄去哪了?老黄不在,这事儿找圆通老方丈也行。
这俩人,是佛门和道门的俩扛把子。
“不知道,我醒来就没看着老秃头。”金满山有些紧张似得。
圆通大师,也不见了?
老黄和圆通老方丈一言不合,出去斗法了?
原谅我脑回路发达,居然想到这一点。
长江和薛晨愣了几秒钟,长江先冲到老黄金丝楠木那两米大书桌前,拉开抽屉看。
里面的精致小木盒,放着阳魂符咒的小木盒不见了。
“妈的!”薛晨顿时怒了,攥着拳头,“是那老秃驴各种多管闲事,姜二虎阳魂回体,他非要横叉一杠子。”
“是他把姜二虎阳魂拿走了,师父去追那圆通老秃驴了。”
“山上那么大动静,肯定是这么回事。”
我蹙起眉。
长江也蹙眉,但凡是有大事发生,长江就不像以前那样骂骂咧咧的。
肯定就像现在这样,抿着嘴皱着眉。
“你俩在道观待着,我上山看看什么情况。”长江来了沉稳,安抚着我和薛晨,“没事,指不定师父正往回赶呢。”
“好好在道观待着。”
“小王八羔子,你照顾好大怨种,别让她跟来。
长江披着灰色道袍内袍,朝门外去,那背影看着让我很不舒服,莫名其妙心里发酸,想哭。
长江和老黄与薛晨,一直都在各种保护我。
“长江,咱仨一起去吧?”我喊住长江。
长江还不如我和薛晨法术呢,他没悟道,不会用炁元和法术,他就懂道门哲理,另外只会开阴阳眼。
“听话,在道观等着。”长江回头和我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