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办法了。”金满山笑呵呵说:“你们都不知道下厌者是谁,我们更没法帮。”
“爸,我渴。”浮肿男孩趴在父亲身上,浑身皮肤由于浮肿发亮,但嘴唇却干干巴巴的。
看着好奇怪,他浮肿成这样,肯定喝了很多水,但是他依旧口渴干涩。
二姐夫看着儿子可怜相,心疼的眼泪噼里啪啦。
那二舅在旁边哭了,一抽一抽的。
“我二姐夫是个好人,哪能得罪人呀?”
“我家我爹妈死的早,我大姐嫁出去了,我二姐下面两个弟弟,都是我二姐和二姐夫带大的。”
“二姐夫比我大10岁,我念大学都是二姐夫供的。”
这么说,二姐夫应该是很善良的好人,不该被人报复。
我拎起浮肿男孩的手腕,摸了摸脉搏。
脉象阴阳紊乱,肾气衰竭,五脏只有心脏还是正常的。
“这小姑娘,你是???”二姐夫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低头看我。
“这位是姜龙小道姑,老有道行了,哎呀……别看人小,那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金满山那破嘴叨逼叨。
“两位,我们真是走投无路了,求求你们帮帮忙吧!”二姐夫嗡嗡就哭上了,背着200斤大儿子,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求。
我哪见过这场面?
反正我这两天要等田螺老爷子的通知,索性,就和金满山答应给这一家看看。
正好金满山抠门,有地方吃住,省的花钱了。
“不过,”我郑重其事说:“舅舅和伯伯,我和满山不一定有本事救小哥哥,没救成,你们也别怨,再一个,能送医院还是先送医院。”
两手准备呗。
“哎呀,小姑娘,你这么小,事情考虑的真周到。”二姐夫在忧愁中,表示很惊讶。
有了地方去,我和金满山就跟着他们走了。
那二姐夫今年47,叫冯光德,二舅子今年36,叫张波。
浮肿男孩叫冯威。
我们先去了冯光德家,果然他家家境殷实,在海边不远有一栋洋楼别墅。
路上我们聊,说自己孩子的生辰八字,准确时辰,出生地点,别乱给别人。
为啥呢?因为冯威这样,不就是被人拿到了准确的生辰八字吗?
进入冯家大别墅,一个老太太就哭咧咧的出来:“我地大孙咂,我滴二威啊!”
冯威浑身浮肿那样,都快胀死了,那老太太偷摸摸的,还总给他喂水喝。
冯威他妈也病了,躺在床上打吊瓶,一直抹眼泪。
而冯光德到家,就开始一个个打电话,认识的朋友,同学,同事,八竿子打不着的一面之缘,全打了电话。
“对不起啊,这些年我也许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多包含。”
他估计是听了圆通老方丈的话,到处打电话道歉。
估计接电话的人,无不懵逼。
我打断冯光德伯伯,“伯伯,你把知道冯威准确出生地点,和时辰的亲属们,都叫到家里吧。”
“小道姑,你确定范围了?”冯光德掐着电话,愣愣问我。
“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