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了,我和老黄聊了将近一个小时。
我就琢磨,刘臣掉进松花江里,他本来就死了,之后这一冬天都会困在冰封下面,不会再出现了吧?
……
“厉温,你能不能帮我查一查?刘臣的死因?”老黄让我把马冬香送走之后,再查一查刘臣的死因,我决定先问问厉温。
他一直在木滨生活,应该对木滨发生的所有事都很清楚。
厉温听我说完,看了看我,便掏出电话,给他朋友打电话:“张斌,你查查一个叫刘臣的人,是怎么死的?”
她朋友多,在木滨几乎没人不给他面子。
过了十几分钟,那位叫张斌的朋友就打回电话:“厉总,整个木滨城镇乡村一共查到3个叫刘臣的,一个今年已经83岁了,还健在,一个今年59岁,移民到国外去了。剩下一个今年43岁,也还活着。”
“把照片和家庭住址发来。”还是厉温,办事总是很到位。
很快,照片和家庭住址就都发来了,看着照片,是刘臣没错了。
他死了,居然警方都没有死亡记录,是家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吗?
没人去警方通报死因,也没人去给他销户。
我想着这些,突然,二楼想起一道巨大的关门声,‘嗙’的一声。
一楼的保安和前台经理,穿着豹纹的大阿姨都吓得脸色一白。
“咱们二楼,每天晚上都会有摔门声,不管什么季节,不管开没开窗户,”大阿姨告诉我:“事实上,咱们2楼,已经3年没用过了。”
“你出去。”我起身,把厉温从大苹果一楼前厅推出去。
我看他那样,估计一会会妨碍我。
“你出去,到外面十米外。”我起身拉起他的手,把他推出大苹果夜总会大门。
然后,我就看到他瘪着嘴,冷眼看了看我,转身去街对面了。
这时候天黑了,下着雪,他坐在街对面的长椅上。
“小道姑,你这是要开始办事了?不用我陪你吧?”我回来后,大阿姨有点害怕。
“阿姨,你就在1楼。”我见她真的挺害怕,有点鸡筛糠。
说完,我从安全梯朝二楼去。
二楼没有人,大阿姨也说了,2楼停用3年了。
连电梯都直接关闭了2楼,只能上3楼极其以上的楼层。
我在二楼走廊走着,二楼很寂静,我步伐很慢,二楼是洗浴。
慢慢的,我走进了女浴区,地面瓷砖有些斑驳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