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海愣愣地看着白石,只是流露出一抹疑惑神色,几秒后才失笑道:
“哈哈,白石先生,您在跟我开玩笑吗?”
他敲了敲自己的胸膛,
“我今年虽然已经四十有三了,可也还算壮实,也没有什么重病,算命的说我能活八十多呢。”
白石语气不变,优雅地倒了一杯开水,抿了一口,悠悠说道:
“据我所知,算命并非易事,不是常人就能领悟的,我在天桥游玩的那几天也曾找过人算命,对方说我有大富大贵之相,只不过命犯桃花。”
“我不知道那位老先生算的准不准,只知道他已经气血衰败,估计活不过两年了。”
杨天海瞬间沉默下去,片刻后才艰难地开口:
“因为什么?”
“有人想要你死而已。”
白石递给男人一杯白开水:“周希贤的死惹恼了某些人,所以你就成了替罪羔羊。”
杨天海接过水一饮而尽,张口欲言,却最终卡在嘴边,就这样保持沉默。
白石也不理会他,自顾自地翻看着茶几上的杂志,碰巧,上面都是一些古琴的曲谱评析。
终于,杨天海深呼几口气,颇为豁达地说道:
“请告诉我到底是谁。”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白石仍旧埋首在杂志中:
“我已经看出来了,你们官方的人应该没有掌握什么传承,太叔道友不会理会你的,而李枭虽然是苦竹的传人,却资质有限,应付不了这种局面的。”
“我知道,我知道”,
还是不免重复了几句话,杨天海平复心情,笑了笑:“我只是想死的明白些而已。”
白石放下杂志,嘴角勾起,“好吧,我很欣赏你的乐观。”
“是弘元。”
“弘元?”
“没错,我知道弘元一直表现的很普通,而且性格有些木讷,这一个月他也几乎没有出过房门,但是绝对不能忽视他,他是一名器师。”
“器师?”
“没错,我等修炼者以体悟大道为本,自然不能只会斗法搏杀,最为常见的四种辅助之道就是丹器阵符,凡是修行其道者手段都颇为奇诡。”
“器师能够化腐朽为神奇,往往还需要兼修阵符二道,所炼制的法器宝物功能繁多,防不胜防,也算是我们修炼者中的富豪吧。”
“弘元并非野路子散修出身,但行事颇有左道风格,所以和周希贤应该算是臭味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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