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太监,靠沙雕被天下争抢

景蒙番外(一)

“蒙蒙啊,你今年都二十二了,娘知道你不喜欢听这些,但是娘担心你。”

华岚夫人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这些年景蒙渐渐长大,也不知像谁,行事作风愈发果决,常年一身黑色劲衣,面容严肃,生人勿近。

在家里虽好一些,但却总是不爱说话。

华岚夫人心里一痛,柔声说:“娘不是想催你,娘是想你身边能有个说体己话的人,这般,你也……你也不至如此孤单,娘夜里看见好几次你一人在月下饮酒,娘看着是真心疼啊。”

景蒙看着华岚夫人泛红的眼,轻抚她的后背,“我爱饮酒。”

“傻孩子,谢家少爷还是不肯见你?”华岚夫人问得小心翼翼。

这些年她与老侯爷总是当做不知此事,由着景蒙折腾,总之那么一帮子人,还有景湛在,不至让景蒙受太大的委屈。

可这两年,眼看着景蒙都快过适婚之龄了,这两个非但没进展,似乎关系还不如从前。

华岚夫人别提多担心了。

景蒙却勾了勾唇,不屑的哼笑,“由不得他不见。”

她对华岚夫人说:“不必担心,他熬不过我。”

说完,她抬脚大步走出侯府大门。

一直在暗中观察的老侯爷走了出来,揽住华岚夫人的肩,叹气,“可不是熬不过么,谢大少比她大十三岁,如何熬得过她。”

华岚夫人立刻一脚踹过去,“瞎说什么呢?!咱女儿这么死心塌地,我告诉你你最好祈求谢大少多活十几年!”

景蒙走在大街上,夜晚的风翊如今十分热闹,灯笼高挂,摊贩吆喝。

景蒙走过,时不时就有地痞上前问好,“大姐头,谢府今天还是没开门,也不见客,大少也没出门。”

“大姐头,新酿的梨花酒,接着。”

景蒙抬手接住一小坛子酒,边走边拔出酒塞,仰头灌了一口,冲那小年轻挑眉,“不错,送……”

“放心吧大姐头,送二十坛到谢府,已经吩咐下去啦。”

景蒙笑笑,继续边喝酒边走路。

等走到谢府外,一坛子酒已经喝光了。

自从她几年前时常在街上教训地痞后,本着打不过就加入的精神,地痞们纷纷认她做老大,于是她从打地痞的人,变成了地痞老大。

如今江湖上,民间里,凡是见不得的组织,或多或少,都与她景蒙有几分联系。

说白了,想在风翊的暗面做事,先得到她这里来拜山头。

本来景蒙在江湖中就名声斐然,谁都知道她是重金难求的杀手。

一开始她只会杀人,便也就搏了个杀手之王的名号,后来她越来越聪明,也越来越适应世俗人情,她手中那把利剑便就不仅仅是杀人,还能定规矩。

水至清则无鱼。不管是何清明盛世,都不可能完完全全消除暗地里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谢千澜的意思是,不如就让景蒙成为暗国之主,他们也好掌握一些。

景蒙只负责一个名头,所有的事由谢千澜来做。

那时大国合作,各国几乎都处在改朝换代之际,乱象不可避免。如此设计,会让君镜等人的计划事半功倍。

景蒙一点不介意,谢千澜说什么是什么。

只是谢千澜没想到她的学习能力那么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阿斩就再也不是那个需要他指导一言一行的阿斩了。

她成了暗国里人人仰望的女王,甚至如今她处理起各方矛盾来,比他还要得心应手。

按月拂泠的话说就是:妹妹可是在刚刚出世,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敢跟江湖组织做交易的人。

她与祁夜缙打过交道,跟君弦打过交道,又怎么可能只有莽夫之勇。

景蒙从热闹的街巷逐渐走到无人的小巷,阴影处有身影垂立禀告:“盟主。”

景蒙看着不远处谢府的牌子,眼底闪过戾气,“你活腻了?”

那人立刻跪下,“您息怒,底下人在暗市遇到一人,醉酒后提及当年,说是曾参与追杀过谢大少。您两年前一直在查此事,只是一直没有消息便没再追查,如今有了消息,属下想着理应禀告。”

景蒙回头看向他,“做得不错。”

“谢盟主。”

人影并未离开,是在等待她对那人的发落。

景蒙换了一身粉色衣裙,看起来乖乖的,只眼神冷冽。

她开口道:“人放了,再放出消息说我在追杀他,并且不许任何人插手,让他逃。”

“是。”

谢府。

这是谢千澜自己的住宅,谢无昭依旧住丞相府,基本是他们这帮人吃饭玩乐的聚集地。

谢千澜偶尔会去丞相府住,但是自从他开始躲景蒙后,就基本缩在了自己府邸。

但是……没用。

深夜。

谢千澜穿着单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夜。

突然肩头一沉,一件外衣裹住他的肩头。

谢千澜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窗外,夜风吹拂起他脸侧的发。

忽然,他鼻翼微动,回头,“又喝酒了?”

景蒙坐在他床上随手翻看着他平时看的书,闻言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依旧低头翻书。

谢千澜轻叹,抬手关上了窗,走到床边看了景蒙一会,开口道:“莫要总是翻墙进门,姑娘家名声重要。”

景蒙抬眸,似笑非笑的看他,“你锁着门,我不翻墙怎么进来?再说了,名声?我夜夜与你同床共枕,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名声?”

谢千澜耳根一阵发热,自从景蒙彻底取代了他,自己控制暗处的势力后,这丫头的脾气就愈发的强硬。

也不能说强硬,只是愈发有主见。

其他事都听他的,唯有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她无论如何都不愿听他的劝。

不管他如何说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这丫头都不听。他无法,只得避而不见。

谁知这丫头脾气上来,直接翻墙而入,夜里将他捆在床上,与他同床而眠。

半年以来皆是如此,就连他亲弟弟也不知此事。

他们只道是他对景蒙避而不见,却不知他二人夜夜同床。

如今景蒙不再绑他,但谢千澜知道,只要他抗拒,她依旧会绑他。

而他,不愿再看见景蒙绑他时那痛苦的眼神,索性就由她去了。

“总之,外人是不知的。”谢千澜凝视着她,“日后,你若嫁人,莫要与夫君说这些便是了。”

“呵。”景蒙放了手,曲起一条腿坐起,偏头看谢千澜,“你教我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如今怎么还要我故意隐瞒?我与你在一起,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谢千澜看着景蒙的眼,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丫头的眼神从纯净无暇变得如今这般复杂难明。

她分明在嘲讽,可他却感觉到她在痛苦。

她分明在质问,他却觉得她在委屈。

景蒙目光灼灼的与他对视。

谢千澜率先移开目光,神情有些痛苦,“是我不好,不该将你牵扯进俗尘之中。”

“谢大少爷。”景蒙取下头上的发簪,一头青丝如瀑布一般垂落。

她已不再是当初的小丫头,如今的她,眼波流转,万千青丝皆带风情,外衣脱下后,里面一层单衣包裹的身躯玲珑有致,腰细腿长,堪称尤物。

谢千澜不自在的移开眼。

景蒙将衣服扔下床,扬了扬唇,懒懒道:“我本就是这俗尘之人,你牵不牵扯我都在里面,爱恨情欲,我逃不掉,你也别想逃掉。至于你我在一起是不是见不得人,你不回答,我也不在乎,便是见不得人,你也得在我身边跟我一起做那见不得人的事!”

“阿斩!”谢千澜蹙着眉,“你该好生看清楚自己的心,你对我并非是情,你只是心里生了执念,你认识的男人太少,不该将所有心思都放在我身上,看看其他人,你就会知道这世上好男儿多得是,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男人,我什么也不是,不值得你如此,你值得更好的人。”

景蒙收了笑容,面无表情的看他,“执念?既然是执念,你不如从了我,了了我这段执念,或许我就放你了。”

谢千澜深深吸气,“如何从?你若与我成婚,对你日后……”

突然,他眼睛瞪大,又立刻别开眼,脸和脖子都涨得通红。

景蒙抬手扔了衣服,上身只余一件肚兜,包裹浑圆。

如此旖旎之景,她却面无表情,冷道:“不用成婚,我不喜被人看来看去,你与我同房,或许我就能了了执念。”

谢千澜闭上眼睛,“绝无可能!你还有大好年华,以后还会遇到更优秀的男儿,绝不能失身于我。”

景蒙嘴唇微动,无声吐出两个字:迂腐。

只是谢千澜闭着眼睛,没看到她的小动作。

过了一会,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听到景蒙的声音,“罢了,今天我很累,想睡了。”

她穿好了衣服,拉过被子盖上,偏头看向谢千澜,“上来,别想躲。”

这半年多,他们夜夜同床,相安无事,谢千澜倒也习惯了。

毕竟从前景蒙很小的时候,晚上害怕也是他抱着睡的。

谢千澜松了一口气,灭了灯烛,惯例的上床躺在床边,与景蒙隔着两个人的身位。

黑暗中,他看到景蒙望着床顶发呆的明亮双眸,轻声道:“暗处的那些事你若处理不来就找颜灼,他定会帮你,不要事事都亲力亲为。”

景蒙笑了笑,“现在我才是他们的主子,他们只听我的话。这件事总要有人去做,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位置,你要我一辈子被你们护着,一辈子懵懂无知?我做不到。”

谢千澜听出来她的意思,心里却觉得这丫头说话凶巴巴的,其实是在安慰自己。

他一直自责不该将景蒙牵扯进来。

可景蒙说得也不无道理,她始终要长大,始终要独当一面。

以她的性子不可能一辈子活在羽翼下,她会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谢千澜放柔了声音,道:“那也别太辛苦,有事找我可……你做什么!”

他正一心心疼着景蒙,小腹上却突然贴上一只冰凉的手,灵活的剥开他的衣服,贴到了肌肤上。

而景蒙,不知何时蹭到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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