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倦一滴泪砸在雪地上,再抬头时双目发亮,目光炯炯,“温倦此生得受君恩,效忠吾皇,万幸之致。”
她看向月拂泠,“至于月公公,能与之并肩抗敌,温倦很荣幸,况且到最后是月公公护了所有将士。”
月拂泠揽了下温倦的肩。
温倦身上有一股特别的气质,她的信念非常坚定。为国为民,这是她一生的坚持,初心不改,坚定不移。
她的心里没有其他,她或许不擅识人心,也不擅与人交往,甚至有时言谈笨拙,词不达意,就连宫斗权谋她也糊里糊涂。
但是她把自己最爱的事做到了极致。
在军队中,她无所不能。
在战场上,她所向披靡。
只要是为了风翊,她真的可以豁出自己这条命,不论何时。
这种耿直、飒爽、执着、坚定,敢于担责,善于决策…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闪闪发光。
温倦若是男人,理所应当的就会成为领袖,没有任何人会提出质疑。
只是生来女儿身,她便多了许多阻碍。
幸好,她不是一个人。
这里的每个人,都愿意为她除掉这些阻碍。
月拂泠看了眼游淮泽,用眼睛瞪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祁夜辞阴阳怪气的对游淮泽说:“这下整个温家都要对君镜死心塌地了,别说谋反,以后就是君镜的儿子想篡位,都得先过温家父女俩这关,哎。”
游淮泽没理他。
祁夜辞难得见游淮泽话少,奇怪的抬眼看他,然后顺着他直愣愣的目光看到温倦。
他顿时不高兴了,扯了下游淮泽,“你才把第二盏灯送给我了,这么快移情别恋?!”
游淮泽迅速朝他伸手,“还给我。”
祁夜辞:“!!!”
他立刻转移话题,指着那箱子,“这里面什么东西?”
“啊!”温倦吓得惊叫一声,连忙打开箱子。
“啊!”月拂泠叫得更大声,冲过去抱住箱子里的小人儿,“五岁!”
抱住后,对着君羽星软软嫩嫩的脸一顿猛亲。
君羽星板着脸等她亲完,抬手擦了擦脸,淡定又平静。
君镜道:“箱子有孔洞,憋不死。”
月拂泠反应过来,“这是礼物?”
君羽星皱眉,瞪着君镜。
君镜微微挑眉,挑衅一般道:“嗯,送了,以后你姓月吧。”
君羽星思考了一下,点头应了,然后指着君镜,对月拂泠说:“把他,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