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忍了。
披风都没能挡得住他的反应,索性他便由它去了。
月拂泠有点尴尬,君镜两条大腿都包着厚厚的纱布,看不到伤口。
“你手臂的伤都结痂了,腿上还在流血?”
君镜的身体底子好得惊人,加上月拂泠给他配的药,能这么快走路已是恢复很快了。
但是腿上的纱布却还隐隐透着血迹。
君镜见她又难受,轻声安抚道:“都是皮外伤。”
说着,他重重叹了口气,“阿月,待回了风翊,大婚好不好?”
月拂泠:“啊?”
不是在说伤口吗?
君镜痛苦的闭了闭眼,“不想做皇帝了。”
月拂泠提醒他,“你都把皇位传给五岁了。”
君镜躺着看她,“小十四还小,小孩子就该好好长大,陪着你玩就好了,那些事太复杂,还是我来做。”
月拂泠:“那你干嘛又不想做皇帝了?”
君镜看着她,“想娶你。”
月拂泠:“……咱俩可以偷情。”
君镜失笑,笑完后,忽然起身将月拂泠抱到身上,嘴唇贴近她耳朵,“还想要你,想得不得了。”
他握住月拂泠的手伸进披风里,只一瞬就拿了出来,紧紧抱住怀里的人,“我大概要气血翻涌,爆体而亡了。”
月拂泠老脸一红,她理论知识很多,但实践为零。
这个事……
她一闭眼,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迟早的事,先试试货!”
君镜吓得连忙拉住她的衣服,将人裹住,又觉得不对,“货?”
月拂泠轻咳一声,“这个事吧,我听说两个人的体验都很重要,得试了才知道。”
君镜磨了磨牙,“三个月,最多三个月,让你试、货!”
月拂泠哦了一声,“是哦,忘了你现在很虚。”
君镜:“……”
迟早被这人气死。
月拂泠低头看了眼,“那你这个……看起来也不虚啊,啊,我懂了,你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那种,现在处于一鼓作气阶段,马上就衰了。”
君镜:“……”
月拂泠还在琢磨,拿出了她做实验的架势,刚要说话,嘴被捂住。
君镜恶狠狠的威胁她,“再说我真要证明给你看了!”
月拂泠想说你不怕再而衰三而竭啊。
想了想没说,在君镜掌心闷闷的说:“那你现在怎么办?”
“啊!我知道了!”不等君镜答,月拂泠凭借自己丰富的理论知识想出了解决方案,“可以用手。”
君镜咬牙:“……知道的还真多。”
月拂泠得意的哼笑:“你都想象不到我知道得有多多,知识泛滥的年代啊!”
君镜挑眉,“可要记录成册?”
“这不太好吧?传播这种东西要被抓的。”
“不给旁人看,我们自己看。”
月拂泠还不知道自己掉进了坑里,还有点高兴,“那我回去想想,有的我记不起来了。”
君镜嘴角微扬,“无妨,慢慢想。”
想到多少试多少。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月拂泠思维跳脱,说着这个,下一句又跳到别的地方。
偏偏君镜都能接住,时不时回应几句,倒是慢慢平复了下来。
他望着月拂泠手舞足蹈的模样,眉眼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嘴角上扬,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人看。
这就是他家阿月的魔力,哪怕是在这个让他整个人被撕扯成碎片,让他痛恨到恨不能与之同归于尽的魔窟里,只要有她的声音,他都觉得这地方很好,待再久都可以。
他心头有太多不堪,藏得很好,却不是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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