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绝望,“为什么?我明明已经把温曦那个装模作样的女人撵走了,为什么我还是不能过好日子?”
月拂泠安慰她,“没关系的郡主,温二小姐过得也不是太好。”
君黎:“你怎么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好啊你,一边吊着本郡主,一边跟温曦暗通曲款!皇兄!你看看你的太监!你管不管啦!”
君镜:“……清官难断家务事。”
月拂泠倒吸一口凉气,“郡主你这么说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我只是最近压力大的时候就会给丹棠郡主写信,把压力转移给她。她收到我的信,一定过不好。这一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景湛道:“小月子,后面还有人呢。”
月拂泠看过去,温倦和谢千澜搀扶着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家走近。
君镜往前一步,“老师?”
杨静之颤颤巍巍的要行礼,君镜忙拦下,“老师不必多礼,您怎么来皇宫了?”
杨静之本来很平静,一听到这话,眉头一竖,瞪着月拂泠,“还不是他!老夫都多少年不曾给学生上课了?他非要老夫上课,我不同意他竟然说要教太学院的学生们赌博!”
月拂泠心虚的躲在君镜背后,小声嘀咕:“我一开始说的是欺负,没劝动才说赌博的。”
君镜简直不知该作何表情,给杨静之顺气,“老师莫恼,朕一定收拾他。”
杨静之深吸一口气,“今日来,是来告诉他,小侯爷天资卓越,所写论述堪称最佳。郡主进步最大,但时间太短,恐怕比不过元宸大皇子。至于游公子……”
杨静之没再说下去,只道:“还是回家继承家产吧。”
游淮泽当即哭了出来,“呜呜呜……对不起弟,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可能完成不了。”
月拂泠安慰他,“没事,既然把这个任务交给你,那就说明这个任务它不重要。”
游淮泽:“……谢谢,有被安慰到。”
君镜看向温倦和谢千澜,“为何你二人也进宫了?”
谢千澜看着月拂泠笑,“因为今日是我们小月公公的动员大会。”
月拂泠昂首挺胸,“没错!不管比赛如何,我们首先要有气势!”
游淮泽立刻站直,也不虚弱了,嗓子也不嘶哑了,语气很是无情,“弟,我们已经擅自把动员大会改了。”
月拂泠:“改成什么了?”
游淮泽:“围攻光明顶!”
话音未落,君黎就冲了过来,“我要杀了你!本郡主这辈子没这么认真读过书!这辈子没写过这么多字啊啊啊站住!别跑!”
月拂泠比谁溜得都快,见势不对就跑,身后君黎、游淮泽、景湛,甚至还跟着一个杨静之,一路追杀。
游淮泽:“弟,今日我也只有大义灭亲!只有灭了你,我们才能睡觉!”
景湛跟着追,“小月子,今晚让我们睡觉吧?别让温少将军看着我们了?我好困啊。”
君镜看着眼前的鸡飞狗跳,心底生出一丝安慰,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受折磨。
温倦笑道:“第一次见月公公这么认真,我都不好意思睡太久呢,一直守在太学院,郡主他们,怨气真的很大啊。”
谢千澜叹道:“可惜小月公公太放心我,竟然不让少将军来监督。”
君镜挑了挑眉,开口:“他亲自监督朕。”
温倦与谢千澜同时看他,有句话不敢说:那是因为(小)月公公觉得皇上实在太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