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撒起娇来,能让人腰都没了。
厉阎王迈出去的脚到底还是收了回去。
他转身走到床前,嫌弃的扒拉了一番,好不容易选了一件,可那一件…也没多少布料。
他想着那丫头就穿成这样在他面前晃,他怕是……
须臾,厉宴行走到衣柜前,随手拿了一件自个的上衣丢给了还在浴室里眼巴巴等着的姑娘。
“我穿你的?”
陆迟晚好看的眼睛眨了眨。
“嗯,先凑合穿着,明天带你回家。”
“好,谢谢老公,爱你呀。”
“赶紧进去!”
厉宴行实在受不了了,他将衣服塞到陆迟晚手中,砰地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自个拿着烟急匆匆的出了卧室,直接去了天台吹风。
感受到天台吹来的阵阵凉风,面色冷厉的男人才清醒了些,腹内那股邪火逐渐被吹散。
厉宴行烦躁的抽着烟,一支又一支,地上全都是烟头。
他打了个电话给林牧。
“宴哥……”
林牧忙完一天,刚到家还没来得及休息,就接到了这小阎王的电话。
他快哭了。
因为爆炸案的事,他已经连轴转了许久,再这样下去大概率是要猝死的。
“她的身份查的怎么样了,确认是陈阳的情妇?”
“宴哥,我已经让人继续排查了,但按照我们之前得到的消息,应该是没错的。”
“应该?”
厉宴行皱眉,“查错了把你脑袋割下来祭天。”
林牧:“?”
“宴哥,你是觉得嫂子不像陈阳的小情人?”
“我也觉得不像,嫂子似乎更像名门闺秀。”
这几年他为厉宴行料理了不少烂桃花,都是各大豪门想要联姻的世家千金。
陆迟晚虽然瞧着有些矫情,可举手投足间却处处透着贵气,似乎是从小养出来的。
可根据他们查到的消息,这姑娘就是陈阳的小情人。
陈阳对他的小情人宝贝的很,行踪也很隐秘。
他们查了许久,才得到这次机会。
车上还有陈阳的亲信,可惜全都死了,只剩了陆迟晚一个活口。
为了追寻当年的真相,哪怕陆迟晚什么也不记得了,他也得试一试。
“继续查。”
厉宴行皱眉,摸了摸口袋,一盒烟抽没了。
“老公,你不是开会吗?”
“在这抽烟开?”
“你是怕我管你抽烟,才故意说开会的吧,可还是被我抓到了!”
“……”
电话还没挂,林牧清晰的听到电话那头陆迟晚训人的声音。
他颇为担忧的为陆迟晚捏了把汗,敢训宴哥的女人还活着的…似乎没有。
厉宴行面色阴沉的看向跑上天台的小姑娘。
陆迟晚穿了他的白衬衫。
四月的天还有些冷,她便又找了条厉宴行的休闲裤胡乱的套了上去。
虽说她在女孩子里个子不算矮了,可穿上厉宴行的衣服……
上身的白衬衫,又纯又欲。
下身过于长只能挽起裤脚的休闲裤,又蠢又萌。
陆迟晚一人承担了两种风格,完美切换。
厉宴行:“?”
什么毛病!
“老公,回去洗澡睡觉了,别抽了!”
“这才多久的功夫,你抽了整整一盒,你不知道吸烟对肺不好吗?”
“你烟瘾这样大,以后我们有了宝宝怎么办,烟味我闻不得,宝宝更闻不得。”
“而且说好了要白头到老,一起活到七老八十的,你这么能抽万一…得肺癌死了怎么办?”
陆迟晚跑了过来,踮脚往他身上跳。
厉宴行收起手机,下意识的伸出手接了下。
小姑娘就又跟个挂件似的挂在了他身上,黏的不行。
“死了?”
厉宴行冷笑,目光阴沉沉的,他伸手轻抚着陆迟晚柔软的头发,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狠厉的话,“那轻轻陪我去死,如何?”
陆迟晚摇头,“不要。”
呵。
他就知道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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