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两人相顾无言时，杨开霁走过来敲了敲池靖的桌面：“考试的时候名字写成我的。”
宋卓然假笑着连连点头：“好啊好啊，悯神肯定会做！有大神罩着就是好啊，什么都不用操心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哈哈。”
怎么形容呢，这几声假笑有种脑干被挖了的感觉。
待杨开霁走后，池靖也站起来准备出去，却被宋卓然拉住了。
宋卓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附在他耳边说：“我怀疑他有问题。”
“谁？”池靖一时没反应过来，“杨开霁吗？他有什么问题。”
“因为我还打听到一件事。”宋卓然没有犹豫，把刚刚的事完整说了出来。
在到处借钱的时候，宋卓然四处碰壁，最后终于碰到了一个冤大头——不是，是一位好心的同学。
这位同学似乎很好说话，再加上已经谈成了一笔交易，这就算二人认识了，宋卓然就顺便又问了问蒋柔柔这个人。
这位幸运同学的名字叫做赵才，平日看起来话不多，估计和蒋柔柔也不是很熟，他听到问题后下意识望向蒋柔柔的座位，面露疑惑，指着后排的杨开霁，“他都问过一遍了，你还要来问，真奇怪。”
“杨开霁问过了？”宋卓然当下反应过来，还以为是杨开霁打听线索比较快呢，便顺口圆道：“他也是今天问的吧，我们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吗，要不你再跟我说一遍呗。”
“不是，他在刚出事不久就过来了，大概一个月前，问了一圈人，不但是学生，连老师都问了一遍。你们这么久都没有说话了？是吵架了吗？”
宋卓然一瞬间想了很多，甚至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也不敢细想，干笑着说：“没有没有，你就再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也说不准，都过去这么久了，蒋柔柔她在班里没几个朋友，平时吃饭也是一个人去的，不过她好像跟张老师关系很好，她还是语文课代表呢，那个星期天有几个人邀请她一起出去玩，从那之后就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宋卓然问。
“具体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些同学一个个都停学了，再也没有见过，连东西都没有人来收拾，前几天才来了人把他们的座位收拾了一下。”
“蒋柔柔的座位没有人过来收拾，其他同学也没人动。”
“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你要实在好奇，就去问张老师吧，他肯定知道。”
宋卓然说完这件事，忧心忡忡地问池靖：“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池靖正欲张口，这时刚巧杨开霁从外面回来，淡淡扫了他一眼。
宋卓然勉强自己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那个笑容具体怎么样池靖没有看到，只是杨开霁在看到的时候愣了一下，估计是很不忍直视了。
待他走后，池靖说：“先不说这个了，晚上还有事情要做呢，你也不用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如果杨开霁有问题，大家反正都跑不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