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少堂还想问陈四喜他们二人怎么会这么狼狈,见陈四喜着急的模样,压下心头的疑问,说道:“需要我做些什么?”
姚少堂问话的功夫,陈四喜已从布袋中拿出一大捆的艾草,姚少堂见他拿出艾草,问道:“水泡,还是火烧?”
陈四喜将艾草放在桌子上,说道:“床下有个铁盆,你帮我拿出来。”又从布袋中拿出一捆桃树枝,一包塑料包装的黄色粉末,一一放在桌上,待姚少堂掏出铁盆额递过来,将艾草和桃树枝一股脑的扔进铁盆里,又将塑料袋打开,在里面抓出一小把的黄色粉末撒在盆里,说道:“把盆放在屋里正中间的地上,去把窗户都打开。”接着取来一瓶白酒,一盏油灯,又从平时常用的背包中取出一套银针平铺在桌子上。
一切准备就绪,姚少堂也已经将窗户全部打开,一阵阵冰冷的空气吹进屋里,姚少堂不禁打了个寒颤,说道:“这么冷,会把他们俩冻醒的。”
陈四喜点燃油灯,屋子里顿时飘出一股淡淡的幽香气味,他捏起一根银针,说道:“冻不醒的,他俩昏迷着呢!”
姚少堂大惊道:“昏迷?!他们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昏迷?”
陈四喜说道:“你去把他们两个翻个身平躺好,把衣服掀起到胸口的位置!他们的事一会再说。”
姚少堂闻言忙调整二人的身形,让他们仰面平躺,掀起衣服。
陈四喜将手中银针在油灯上轻轻撩了几下,插入老李头的腰间,又取出一根银针插在钟小涛腰间同样的位置,三针过后,陈四喜在二人的胸口处狠狠的拍了五掌,只见二人轻轻的叹了口气,却依然没有醒转,叹气的声音虽然很小,陈四喜听了却面露喜色,也跟着长长的嘘了口气,转身拿起火柴蹲在铁盆旁,将桃树枝点燃,一股子的浓烟随之窜起,呛得姚少堂眼泪立时落了下来,忙退后几步,用手抹去眼泪。
直到屋里充满烟雾,陈四喜从床下抽出一块铁板,盖在铁盆之上,烟雾慢慢散去,屋子里仍充斥着一股浓重的树木烧焦的味道。
姚少堂见烟雾散尽,将窗户关好,转身见陈四喜趴在床边,将双手搭在二人的手腕处,半晌过后,终于长出一口气,起身为二人盖上被子。
姚少堂见二人脸色此时虽然略显苍白,但灰青之色尽褪,呼吸悠长而平稳,陈四喜起身对姚少堂说道:“咱们去前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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