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一直便知道阿母看不惯自己,却没想到会爆发的这么快,也没想到引发这场争执的只是一张小小的书案。
“你说!是不是你抢了阿姊的书案!”萧元漪一拍桌案,喝道。
程少商还以为她又做了什么被阿母寻到了错处,一听到书案,有些发懵,书案怎么了?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少商实话道:“啊?我只是让莲房去将三兄赠予我的书案扛回来,怎么又变成抢堂秭书案了?”
程少宫连忙道:“阿母,我的确赠与了嫋嫋一张书案,正是当初长兄赠与我的那张有麒麟首的,阿母也曾见过。”
程少商听到程少宫的话点了点头,就听到一旁坐在程姎身后的老媪道:“有麒麟首?哎呦,奴婢该死,适才没有仔细看,若是有麒麟首,当是公子的无疑,可...可又为何到了我们那?莫非....莫非是莲房故意扛着书案去向我们女公子炫耀的?”
听到这一番话,程少商瞬间明白了,当即感觉到一丝不可置信,这番话她能听出来,她不信她那屡屡看透自己小心思的阿母会看不出来,心下觉得可笑,
默默看着那老媪辩驳,阿兄替自己说话,阿母训斥阿兄,看着阿母将同那老媪合伙作案的菖蒲抬进来对质,
事情大白之后,看着堂秭慌乱上前赔罪,程少商原本心下一软,觉得这本与堂秭也并无什么干系,刚想开口,就见一直稳坐在上的阿母起身安慰堂秭。
“姎姎,你从今晨起便一直与我在一起,这事与你何干?”
少商顿住,抬眼看向萧元漪,黑白分明的眼睛干净清澈。
程颂听了此话不服道:“那嫋嫋也从今晨起一直在读书,此事与她又何干?”
听了此话,萧元漪看向程少商,少商却垂下了眼不再看她。
萧元漪只得憋出了一句,“两处的婢女都有错!”在看到程姎自责后,又柔声安慰程姎,全然没有注意到两个儿子的不服和一旁桑舜华无奈的模样。
程少商苦笑,早该知道的,她又在难过什么呢。
萧元漪注意到少商的笑,不满道:“你笑什么?”
程少商挺直腰背,嘴角勾起,“我笑今日之事,当真是可笑。”唤来莲房指桑骂槐完后,便道“我不曾罚过你,你只管听阿母的便是,回去收拾收拾,此处有我。”
说完这话,程少商愣了愣,想到不息也曾说过万事有她,笑了笑,底气更足。
指着那惹事的婢女菖蒲道:“菖蒲,你过来,莲房可不是一个人去搬书案的,她可是带着几个女婢一块去的,你一人自然是拦不住她的,所以,你便叫上了你的小姊妹们跟你一块围住她,那你又是如何对你这些小姊妹说的?”
见菖蒲摇头不说话,少商便继续道:“说,‘快拦住她们,不要让她们将三公子给四娘子的书案搬走’,又或是‘这是我们女公子的书案,你们不准拿走’。”
菖蒲颤颤巍巍说不出话来,不知该如何是好,刚想撞晕,就听到四娘子冷静道:“你是可以撞晕,可痛殴莲房的那些小姊妹们可没装晕,抓一个来问问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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