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溪簪欲要起身,却被冷柔一只手掐着脖子给摁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我从前敬你,便是瞧你一心一意为了我三哥哥好,可如今你为了得到我三哥哥,便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我恐怕没法再让你踏足将军府的大门一步了。”
张溪簪怎么样都好,但是就是不能利用冷家。
张溪簪呆愣在原地,“阿柔……我没有。”
她昨天去追那个人影之前,便是瞧见张溪簪呆在屋子里的,现在,她瞧见冷洌的屋子黑着,自然要怀疑一下,就这么贸然的闯了进来,对冷洌不是很尊敬。
可她顾不上那么多了。
张溪簪呼吸困难,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抓住了冷柔的手腕。
“小……妹……住手。”
冷柔一阵错愕,冷洌竟然醒了?!
而且,他不是中毒了嘛?!
冷洌躺了很多天,身子瞧着严重确实水分,嗓子干涸如同干枯的树枝。
冷柔把张溪簪扔在地上,她扶着冷洌,“三哥哥,今夜正巧府中出了一点状况,我去告诉其他人,你已经醒过来的消息!”
冷洌抓住冷柔的手腕,他艰难的克服了口腔中干涩的感觉,说,“这个事儿和她没关系,小妹莫要……叫其他人知晓。”
冷柔挑起眉头瞧了一眼,只穿着一件肚兜的张溪簪。
三哥哥也赤裸着身子,这模样,不管怎么瞧都不像是和她没关系的!
冷柔说,“我心中自然会有待考量。”
她去叫了冷煜和四房过来。
四房这些时日其实一直就守在冷洌院子旁边,冷洌的院子有一间客房,是可以叫人居住的。
外面天色渐亮,冷洌的院子里来了几个关心的人。
冷煜背着手站在门口。
冷柔推搡着冷煜的身子叫他赶紧进去,她明白,阿爹其实对于这几个儿子并不是很关心。
真正意义上的不关心。
知道冷洌醒了过来,冷煜也就只是站在这里瞧了一眼,确认冷洌的确醒了就安心了。
“阿爹站在这儿做甚?快些进去。”
冷煜迈过门槛儿。
张溪簪清早就出现在冷洌的房间这便是昨儿个没回去。
张溪簪定然不能知道冷洌醒了过来,大清早的又匆忙从张家赶到这儿来。
冷洌打算下床,却被冷柔给揽住,“阿爹,此次出行,是我拖了小妹和二哥的后退。”
冷煜摆手,“人能回来便好。”
对于儿子,冷煜的关心就只有这么一句话而已。
仅此而已?
冷柔说,“说起来……三哥哥,你倒是同我们说说,张溪簪为何清早就出现在你的房里?”
冷洌看向冷柔,那眼神似乎是在怪罪冷柔为什么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方才喝了一些茶水,冷洌的唇滋润了一些。
冷柔瞧着也是觉得奇怪,冷洌毫无意识,他那个时候……能让张溪簪得逞么?
张溪簪解释,“我……我昨晚照顾冷少将军一直照顾到深夜,所以并没有离开。”
旁人家的女子若是敢这样,便是会被婆家嫌弃倒贴,还会被娘家嫌弃丢人而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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