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瑶想象中的恐怖画面,贝利亚另一只没有沾血的手将时瑶抱起,他能感觉到怀中的人在瑟瑟发抖。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当着时瑶的面杀人,故意让时瑶看到他残忍嗜血的模样。
“皇帝陛下。”一旁的侍从跪在地上将一块干净的手帕高高的举过头顶,不敢看贝利亚的脸。
贝利亚将染血的手伸出来,跪在一旁的侍从小心翼翼的擦拭,生怕自己一个个不小心惹贝利亚不痛快。
被扔在地上的尸体早就被拖走,连一点血迹都没有留下,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知道怕就好。”过了许久之后,贝利亚的声音才从时瑶的头顶响起。
“你故意的。”时瑶气的磨牙,她担惊受怕这么久,就等来贝利亚这一句话?
贝利亚收回被擦干净的手,尖利的指尖挑起时瑶的下巴。“先说说,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他倒是很好奇,时瑶是怎么变成现在的兽耳娘的。
“别提这件事,咱们还有的聊。”时瑶的耳朵耷拉下来,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贝利亚试探着开口询问。“还生我的气吗?”
“早就放下了,我没有那么小心眼。”时瑶玩着自己的尾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这样的相处让贝利亚心里很不好受。“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大概猜的到,我也知道你不会听劝,既然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好劝的。”时瑶漫不经心的开口,空旷的大殿只有时瑶和贝利亚的声音在回响。
贝利亚叹了口气,将之前从托雷基亚那里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时瑶。“事情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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