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早就被折磨得没有心气了。
听到壮汉的冷哼，就像耗子见了猫，一下子气焰就下去了。
感觉皮炎隐隐作痛。
“过来，给大爷我揉揉肩膀！”
壮汉侧躺在地上，头也不回的吩咐道。
叶凡：.......
眼睛喷火的瞪着壮汉的后背，但又不敢不听话，磨磨蹭蹭过来。
蹲在壮汉的身后，小心翼翼的开始揉肩膀。
还没有蹂多久，壮汉突然揪住叶凡的肩膀。
“疼！”叶凡脸色变了。
但，更让他愤怒的是——
壮汉抓住他的肩膀，就把他的头往脚边叩。
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袭来，呛得叶凡五官扭曲。
好臭。
好臭。
好臭。
一连三个好臭，这个味道就像是泡菜发霉的味道。
难闻，又恶心。
“大爷我的脚有点痒，你给我挠挠。”
壮汉扣了扣鼻屎，顺手将鼻屎擦在叶凡的衣服上。
叶凡抖了抖。
“嗯？”
壮汉眉头一皱。
“.......”
叶凡看着那黑褐色，脏的不行的脚皮，一脸嫌恶。
“傻愣着干什么？你是嫌弃本大爷的脚皮？”
壮汉阴恻恻道。
“没、没有。”叶凡吓得身子一抖，连忙摇头。
“那就清理干净啊！”壮汉冷笑。
“........”看着那脚皮，叶凡咽了咽口水，又想到壮汉的手段，菊花生疼。
在菊花和恶心之间，他最终闭上了眼睛，伸出手，颤颤巍巍的向着脚皮而去......
就在即将触摸到脚皮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吓得他的脸猛地栽到了壮汉的脚皮上。
嘴巴刚好塞进壮汉的脚趾........
就见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西装革履的人。
其中孙副会长的秘书领着天南真人走过来，歉意道：
“真人，很抱歉，是我们调查不当，冤枉了令徒。”
天南真人拿乔着架子，双手背负在身后，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秘书有些尴尬，心底有些恼怒天南真人不给面子。
好歹他也掌管着实权，而且据他所知——
天南真人的徒弟也不是什么好鸟。
强健就算了，身上还背负着一条人命。
害死的还是张家老太太！
要不是副会长的命令，他才不会睁眼说话替叶凡开脱。
这种人渣，死了最好！
但谁叫人渣有一个好师傅，竟然是兰黛国际的首席顾问。
他们江城正好又在谋求与兰黛国际的合作......
便宜叶凡了！
秘书心里不爽，但表面上却极为客气，对天南真人的傲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拘留所条件有限，只好委屈令徒.......呃，你、你们在干什么！”
秘书突然卡壳了，愣愣的看着眼前惊悚的一幕。
“嗯？”
见秘书突然沉默，天南真人睁开眯着的眼睛。
当看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弟子匍匐在一个男人脚下。
嘴巴还塞着壮汉的脚丫子时，气得脸皮子抖了抖：
“混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