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这么随便一句,硬是让二皇子琢磨了一晚上。
直至深夜,梦中惊坐起,咬牙切齿道:“他这几日定然是利用我做了些什么!”
倒是四皇子,天天东奔西窜的,夜晚睡得香极了。
一夜无梦,第二日起来,四皇子精神倍佳,瞧得乙丑一片欣喜,“我看这边比都城养人,您的气色都好了许多。”
四皇子微微一怔,淡淡一笑,未曾言语。
一行人以四皇子为首去了二皇子府上,结果人家不仅不起来,还要罢工。
四皇子眉眼晃了晃,拉着丁刺史说道:“二哥身子一向不好,小时候便比我们易生病,想来近日如此波折、身子受不住了,巡查一事便算了,咱们私下里去逛逛就是,也不用这般大张旗鼓。”
丁刺史嘴角尴尬地勾了勾,左右两边都是得罪不了的主,只得先陪着四皇子在城内逛逛。
许是四皇子在其它二州过于认真,涪州的地方官员也不想惹这个腥,此次赈灾认真了许多,四皇子都不用问,人家就已经开始积极表现。
连县城外的一条路线都规划好了。
也不知怎地,这次巡查是一帆风顺,半点刺客的影子都没见到。
待四皇子又回到涪州,二皇子休养生息地也差不多了,对四皇子皮笑肉不笑道:“四弟,当真是好手段。”
四皇子一脸迷雾地瞧着二皇子,表示不解,但对方都开口夸了,便笑道:“二哥谬赞了。”
二皇子一口气梗在胸口是不上不下。
“三洲如今已稳定,咱们赈灾也算告捷,父皇那也有了交待,是不是该考虑启程回了。”
“只是赈灾有交待了,决堤一案,二哥亦是向父皇做了保证的,眼下打算如何交这分差。”四皇子面色清淡地瞧着二皇子。
二皇子本就不耐的神色顿时一凛,目光逐渐幽深暴戾,随手拿了个东西砸在了地上,也不管室内还有谁,丝毫不顾忌地说道:
“话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了,你偏要做这个得罪人的事。”
“赵家拿着这个把柄倒是好办事了。”
任二皇子面上如何狂风暴雨,四皇子都是一副心平气和、气定神闲模样。
这副样子让二皇子瞧得是恨不得学那市井泼妇,上去给他挠个满脸开花,二皇子深吸了一口气,方才冷静了下来,冷呵呵地看着人道:
“原来,四弟为的是这个。”
四皇子扶着衣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言一语。
二皇子微眯双眸,他总不能把决堤一案的关键证据给四皇子吧,讥笑一声,
“那咱们就在这多待些时日,我倒是要瞧瞧,四弟你能查出个什么来。”
这两位皇子打架,下面的地方官是个个胆战心惊,四皇子出来的第一句便是吩咐丁刺史,让三洲五品以上、非必要长久驻留本地的官员全部齐聚涪州。
丁刺史的笑艰难了许多,俯首应和,是半点不敢怠慢。
既然是官员齐聚,那总有几个借着诛般借口推辞不能前来,四皇子也不气,直道是,有得是时辰等。
他们一日不来,他就在涪州城等一日。
你要是家中亲长去了,那更好,快快上报丁忧,他好举荐几位看得重的能人之士顶替上来。
众位大臣还能说什么。
他老子是圣上,亲娘是皇后,母族是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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