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三洲里面的事有多大了。
阿茶身份未亮,队中之人也未有这等心思去查探,在出行官路上更是戒备异常。
这一路确实不甚太平,大大小小伏击就遇到了不少,山匪流寇、暗中刺杀剑客就跟不要钱似的奔来。
阿茶主要是守在四皇子身侧,她这边严防的滴水不漏,丙青等人方才能无后顾之忧,亦不用束手束脚,杀伤力一下子就提上了一大截。
一路上,四皇子昏昏沉沉醒来多次,每次撑不上一会便昏睡过去。
又因四皇子坚持赶路,不得耽误行程,丙青只得让丁末去附近找位郎中带过来给四皇子治病。
当丁末带着郎中重聚之时,都是两日后了。
郎中给四皇子切脉、疗伤,尔后说了一大堆繁缛术语,听得几人是一脸懵,最后总结便是,无大碍,就是伤了元气,是以让身子进入自主休养,人才会一直昏睡不醒。
简单就是说,四皇子自己不爱惜自己,那他的身体要好好爱护自己,把四皇子给关禁闭了。
待听明白了郎中言中之意,丙青等人方才安心。
且四皇子面色虽还苍白,可脸上已没有青色,显然是阿茶那几小瓶的清毒丹起了效用。
便这般,大家带着那位郎中一路向渝州行去。
只因为他说话过于玄奥,听上去,很可靠!
众人踏过万难前行到渝州地界时,四皇子也恢复了大半,清醒过来。
阿茶瞧他恢复些精神气,微微一笑:“你这还挺会醒的。”
四皇子一咳,凝视着阿茶瞧了许久,浅浅一笑,“又要欠你不少银钱了。”
“好说、好说。”阿茶眉眼一弯,眼睛都眯成了缝。
她可真是爱极了这句话。
恰在此时,车队行至一处凉亭,只见那凉亭外停着一队人马,最前头是位身穿官服的大人,伸头展望,见到前来的车队,当即策马迎来,极近之时,那位大人先行下马,一溜小跑过来,谦卑至极躬身行礼问道:
“前方可是朝中救济灾粮的车队。”
凌风策马出来,朗声道:“正是,敢问这位大人是?”
“啊,臣乃剑南道刺史丁余,前来接驾有迟,还望大人恕罪。”那大人颤颤巍巍说道,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着实有失一道刺史的体面。
凌风这时已经下马,对那丁刺史说了两句,便带人前来四皇子车畔。
那丁刺史一见车上受伤之人,目光一凛,先行怕了起来,道:“都是属下无能,竟是让大人受了伏击,敢问大人,可是在路上遇上了劫匪?”
四皇子近日来未曾言语,只觉喉中干哑的厉害,缓了好半天方才问道:“山匪一事后续再说,还烦丁刺史说下三洲灾情如何。”
那丁刺史一听这话,当即涕泪连连,好生感动四皇子如此为民着想,拍了一通马屁也不说正题。
四皇子:“.......”
PS:昨天突然就感冒了 ,吃了药困的不行,寻思睡一觉 然后就怎么也睡不醒,强制醒来一波,周身发软,软的跟没骨头似的,后来就继续睡啊睡啊睡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