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一叹,“这瓶解毒丹本就是机缘巧所得,想找制丹之人,极是不易,我也是九年未曾见到了。”
想来想去,阿茶还是觉得阿虎和上官月师傅不宜再牵扯进来。
这朝廷本就波谲云诡、争斗不休,便是四皇子自己都步履维艰,更何况是其他人了。
太医一听,继续愁眉苦脸起来。
阿茶望向还在昏迷不醒的四皇子,沉吟道:“不若,我试着用内力把毒给逼出来?”
太医面色一怔,慎重地看着阿茶,问道:“这位小侍卫可有把握,这里可含着危险?”
阿茶被这话问的面露犹豫,然太医话锋一转,“你要实在是想试试,也可,出了事,老臣和你一起担着便是。”
阿茶轻挑眉头,总觉得真出了事,老太医不一定会担着。
“太医,要不您先试试解毒吧.....”阿茶面色一正,“我觉得,解毒还是要靠医术来解决。”
话落,阿茶双手一拱,对太医和丁末说道:“我先当差去了,就不叨扰四皇子休息了。”说完,不顾丁末和太医阻拦,溜了。
太医看着溜的比兔子还快的阿茶,重重一叹,伤心道:“错付了.......”
还在担忧自家主子的丁末略有不解地看向太医。
太医见丁末还是未开窍的毛头小子,无语地摇了摇头,又是重重一叹,“这不知道是何毒,可要怎么解......”
不久之后,神机阁内又接连来个几位太医,屋内一时吵嚷不休,就没有个能主事的太医,乙丑失魂落魄地从前面回来,阿茶见他这副模样,一同伤感问道:“怎样?”
乙丑摇了摇头,“就没有一个太医是顶事的。”
丙青听了微皱眉头,亦是满面担忧。
随后乙丑和丙青全部把目光放在阿茶身上。
阿茶眼泪汪汪,表示万分痛心地上了房檐上。
圆月挂树梢,一抹透明绢纱似烟似雾飘来,看似飘摇,实则内含劲力,阿茶当即抽出阳剑像那绢巾劈了过去,只觉绢巾劲力绵柔,忽地急转蛇头,迅捷向阿茶身后袭去。
阿茶一个飞转,连人带剑飞出,待人丈外处站稳时,空中飘落丝丝缕缕烟纱,跌跌宕宕在空中飞舞。
只听银铃一般地笑声在四下里响起,一会好似在左面、一会好似又在右面,好生古怪。
“小姑娘,你这把剑有点意思。”那绢带主人在黑暗中,柔腻腻说道。
“阿姊,她弄坏了人家的绢带,我不依。”娇蛮声中带着股阴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