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做什么这么凶,好歹也是十几年的姊妹了。”
二人之间一阵沉默,那老板娘走回屋内坐下,黑纱红衣女子款款走进屋内,“哟,这放了不少的血呢,听着刚才阿姊和那男人的对话,好似变了性子,竟然可着一个人祸害了?
也不知那男人知不知道、姊姊曾是个玉脑枕千人,翻身就杀人的无情之辈?”
“他知不知道又何妨,你还想拿这个挟持我不成,你就是把他捉过来、在我面前杀了,你看我可会眨一眼。”老板娘语气冷淡,就差撵人了。
那黑纱红衣女子还来了劲,一拂衣袖,喝道:“好,我这就把人捉来,当着阿姊的面把人给杀了,看看阿姊是否还是那铁石心肠之人。”
“你若不嫌费事尽管去,直接在客房杀了便是,我没工夫跟你饶舌。”
“哦,忘了,今日是月圆之夜,阿姊确实没有工夫耽搁,那妹妹长话短说,主子要你替他办两件事。”
空气又是一阵沉默,黑纱红衣女子啧了一声,“阿姊这冷淡模样可真叫人伤心,如今真当自己不是暗夜的人了不成?”
听到‘暗夜’二字,阿茶耳朵一动,更上心了几分。
“我和他曾约定好了的,我助他坐上阎罗之位,他便还我自由之身。”
“我的好阿姊,你现在不是自由之身吗?在外面这般逍遥快活,瞧得我直眼红。不瞒阿姊,暗夜如今危在旦夕,你觉得,主子还有心情理会你这小女儿家的心态吗?
主子要我给你说,闹得够久了......”黑纱红衣女子声音清淡,话音余味仍在。
守在外面的阿茶十分唾弃这女子口中的主子,不讲道德。
阿茶一个旁观者都唾弃,更何况身处其中的老板娘,只听老板娘语意愤怒,“你们这是在逼我......”
“老毒物死了。”黑纱红衣女子打断了对方的话,待对方愣怔之时,轻叹一声,沉重道:“阿姊,我们遇到麻烦了。”
眼见胁迫不成,那黑纱红衣女子打起了感情牌。
阿茶只听老板娘错愕的语气说道:“怎么会?”
“那位大人下了死令,让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把他要杀之人杀死,他若不死,便是我们亡,阿姊,你觉得在那大人眼里,你可是自由之身?”
黑纱红衣女子冷冷问着,换来老板娘一片寂静。
“阿姊,暗夜之中除了老毒物内功最高,便是你,若是你都不能刺杀成功,那便是咱们暗夜的劫数了。”黑纱红衣女子声音里含了几分落魄,随即委委屈屈地问道:
“阿姊就眼睁睁地看着咱们送命吗?”
“别人逃不掉,你却未必。”老板娘冷声说道,这话换来对方一声轻笑:“犹如丧家之犬苟活,又有何意义。”
老板娘沉默不语了片刻,“老毒物是因何而死?”
“说来可笑,下面人找到他之时,竟发现他是被自己的毒、毒死的,许是被刺杀者身边有能人高手护着,又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