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特意等那巫老板进去了一段时间,方才过去,站在门口顺着门缝里往里瞧。
可谓是是辣眼睛。
不得不说,巫老板的眼光很独特,他那美娇娘的脸画得比鬼还白,两边眉毛都快连在一起了,还有那红艳艳的大绢花戴在髻上,怎一个俗不可耐。
偏偏这巫老板跟个狗儿似地,扑得叫一个生猛。
阿茶无语地收回目光,靠在墙角等了一会,一阵急迫地关门声传来后,她又顺着门缝瞧了瞧,只见院中空无一人,唯有一花色披帛孤零零的披散在地上。
阿茶当即走到院墙外,运气一跳,跳得是胆战心惊!运气不太好,她千挑万选的地方正正对着一口井,当她跃到空中往下面这么一看,呵,可真是刺激极了。
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阿茶手掌凝气朝着空中斜地一拍,人又借着力蹿了几寸,也就是这几寸让她刚刚好好的落在了井旁,阿茶暗自松了口气,凝视着这口井好是一会。
好似人家井碍着了她什么似的。
阿茶对那口井极是傲娇地暗哼了声,举手摸了摸头顶上的两个小发髻,鼓着脸觉得自己棒极了。
自得完,阿茶踮着猫步悄悄地走到门窗下,侧耳凝听,只听里面已经开始哼哼唧唧起来,这可了得,再晚,黄花菜都凉了,不再磨蹭,连忙把那散落在地上的披帛捡起来,绕到门环上一圈又一圈再紧紧地系好。
院子墙角内正好摞了些木柴,阿茶又踮着脚去抱了捆木柴放到窗下,想想这巫老板也是能人,万一急中生智要从后窗跑出去,那岂不是白忙活一场,阿茶又跑到屋后看了看,见果然还有一木窗,立马也给安排上了。
待一切弄好,阿茶又摸到了厨房找到了燧石,眼里闪着坏又溜回窗边,听着屋内还在哼唧,不禁咋舌,估摸着这两个人应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手上开始用劲把打起火来。
长安城的冬天往往都伴随着干燥,不然打更的也不会天天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了,干树皮一遇火星立马就着了起来,阿茶眼疾手快的捏着树皮往柴火堆里那么一扔,那火就跟屋内的二人一般,干柴烈火了起来。
阿茶见这边着了,赶忙又去屋后,同样的法子点燃了那边的柴火堆。
她放的柴本就不多,不过是吓唬吓唬屋内两人,这火势也就是冒个浓烟,决计烧不着屋子。
阿茶见烟势差不多,光明正大地走向院门前,把门栓拿起,敞开大门,清了清嗓子,破调地大喊道:“来人啊,着火了。”话落,她扔下门栓,去了巫老板家门前狂敲门,依旧尖着嗓子大喊着,“婶子,着火了,快去隔壁救你家老头啊~”
只听里面响起开门的声音,一道粗犷地妇女声音传了出来,骂骂咧咧地嚷道:“谁家缺德的,隔壁着火,跟我家老头......哎呦,还真着了。”那妇人一惊,随即慌张地大喊道:“大强,快出来救火,再晚些,就烧到咱们家了。”
阿茶一听这话,表示放心了,当即溜走,去了后巷,找到了一株叶子还未全部落光的老树,纵身一跃隐匿在了树枝里,笑嘻嘻地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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