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不像阿虎是个富户,身边瓶瓶罐罐的一大堆,她一个农家女,身边最多的就是葫芦,大葫芦、小葫芦、还有小小葫芦,这些都被阿茶从大到小摆成了一排,很艰难的从众葫芦中拿出个巴掌大的小葫芦,后来想想,反正两种药进了肚子里也是要融合在一起的,干脆,一起装进一个葫芦里,勤俭又节约,多好。
待装满后,阿茶又觉得亡羊补牢,犹未晚矣,翻箱倒柜地翻出一块布头,出了村就戴在了脸上。都说做好事不能留名,阿茶觉得她名是没留,这个容貌也遮挡一二,管之前看到她的人还记不记得她呢,反正她尽力了。
不是都说老天爷不辜负尽力的人么.....
在途中阿茶制定了一系列的打斗方案,如何以一敌四把这几个拐子给打的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然现实是,当她悄摸摸地走到院门外向院子里望时,这四个拐子竟喝得酩酊大醉,靠着椅子睡地香喷喷的,枉费她还在草丛中爬了一段路,生怕引起对方注意......
阿茶一时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场面。
说来这些拐子本是江湖不入流的小杂碎,会点武功也只能对付下普通人,四人聚成一团在民间反倒成了不容小觑的势力。
然这些人的警惕性往往没有想象中那般高,他们在这两天拐来不少相貌顶好的女童,心中大喜,以为能发笔小财,便提前庆祝一番,想着柴房门是锁着的,窗户是钉死的,量这些女娃娃也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是以几人喝了个酩酊大醉、人事不省。
阿茶面上一脸惊叹,心中却警惕地走到几人身旁,听着四人震天的呼声,不似假睡,出于警惕,手中握着刻刀一刻也不敢放松,如果有异常,保管让他们当场毙命。
然而这几个睡得跟猪似的拐子,仿佛在嘲笑阿茶的警惕是多么的多余,这就让她那么一点点的不甘心了......
阿茶斜睨着离她最近的那名拐子,歪了歪头,飞起一脚直把人踢出丈余外,也不知这人是喝了多少米酒,竟只是睁开眼睛看了下她,醉醺醺地用手指着阿茶嘀咕了两句,又昏睡过去了......
阿茶无语地摇了摇头,心中竟然生出一番惆怅之感,向那被踢飞出的人走去,掏出葫芦狠狠地给人灌了两大口药粉,随后又给另外三人逐一灌了几大口,待灌完,阿茶晃了晃葫芦,似乎还剩不少,寻思着,带都带了、喂也喂了,索性全都喂了吧,做人也不能太节约。
等把所有的药分完后,阿茶发现阿虎的药还挺有效,这几位连呼噜都不打了,这药很可以。
阿茶又特地找了下扛她回来身体有点虚的拐子,想着他一路上满嘴污言碎语的,对他做了一番别样的特殊待遇后,方才搜出钥匙走向柴房。
此时身穿嫩黄色襦裙女童早已醒来,透过木窗缝隙把阿茶刚才的凶残暴虐全部看进了眼里,想想自己是如何被打晕的,再见到阿茶时,已然没了之前的嚣张劲。
阿茶打开门对着柴房里的女童们大手一挥,像个英雄似地说道:“孩儿们,走,带你们回家~”说完,想到了什么,对着站在一旁的襦裙女童问道:“你要不要等你父亲过来救你?”
“你......”
“我什么?”阿茶一脸调侃地看着襦裙女童,见对方一副明明很不服气却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样子,心情大悦。
阿茶就说了一句带女童们回家,不想大家都很实诚的自报起家门,有两个是县城里的,有几个是离县城不远村子的,还有两个竟是北边拐过来的,这两个阿茶着实无能为力......
她思忖了片刻,看向撒花裙女童:“姑娘看上去应不是普通人家,我送你们去县城,你的家人可否......”阿茶意有所指地指了指这些女童,随后又道:“若是不方便插手,可否带着这些女童报官,让官府安置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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