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好像,他接受苗雨的帮助,是给苗雨面子似得。
苗雨原本的计划,是给刘水生写封信,让他尽量少收点钱。
但此时看到司徒言这副死样子,苗雨就临时改变主意,想要收拾收拾他了。
当场,他也没给司徒言好脸色,淡淡地说:“你别谢我,我只是看在杜卡大哥的面子。我下午就给刘大人写信,约好时间了我会告诉杜卡大哥,到时候你请假去看就是了。”
“嗯。。”司徒言冷冷地应了一声, 扭头就走,杜卡拉都没拉住。
随后杜卡不好意思地冲着苗雨说:“小雨,你看,真是麻烦你了。”
苗雨笑着摆摆手说:“没事。”又问:“杜卡哥,你知不知道,咱们驻校大夫问他要多少钱,我就是问问,别整到最后,刘大夫比这里要得还高了,那就不好了。”
“小雨,你说的对,应该是二十五两。太贵了,是我,我也不看。”连杜卡都抱怨了,可见有多贵。
苗雨这下心里就有数了,笑着点点头。
下午上课的时候,苗雨开始给刘水生开始写信。因为苗雨在学校的名头,加上苗雨的成绩确实不错,所以老师看见了也装作没看见。
“徒弟,光收到你的信,为师还从没给你回过信,不是为师不管你,实在是因为太忙了。。。”
开学快一个月了,苗雨前后总共收到了刘水生四封信,可苗雨一封回信也没写。
他也有点觉得不好意思了,于是一上来先解释一番。
随后,他又像个极负责任的师父一样,问了刘水生的学习情况,跟着又关心了弟子一番。最后才说了正事。
交待了给司徒言看病的事儿,在这儿苗雨又玩儿了个心眼儿,让刘水生在司徒言身上试试针。
当初苗雨自己在自己身上试针的感觉,他可是知道的,那跟受刑差不多,疼的疼死,痒的痒死,特别难受。
就因为你作为生手,不可能很准确的找到穴位,只能受皮肉之苦了。
‘叫你不识相,非得治治你。’
苗雨一想到司徒杰被扎针时,可能出现的各种痛苦的表情,就忍不住坏笑起来。
除了要扎师徒言外,苗雨还专门给刘水生规定了医药费,让他问杜卡要二十四两,仅比学校要的少一两。
既恶心了司徒言,还让他长时间还不了自己的钱。
’我倒要看看,你欠着我钱, 还能对我这么跩吗?’
苗雨其实知道他这样做有点不厚道,但他就是忍不住,‘反正总的来说是帮他了,够意思了,总得让我也心里美美吧。’
写完信, 下午下课的时候,苗雨就把信放在了邮箱里。
这种邮箱,一看也是彭减金带过来的。样式,颜色都跟80年代的木头邮箱一个样。
唯一的区别是这里没邮票,信送到,收件人付钱。有点贵,要一个大子儿,半个烧饼的钱,这可比邮票贵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