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笙闻言,脸上柔弱之色瞬消,眼神透着一股凌厉,她双手紧握成拳,咬牙瞪视娄嫇娇。
“七师姐,我素来与你毫无冤仇,你我又已多年未见,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是吗?你也知道我和你并无冤仇啊?”
娄嫇娇冷声道:“那么这句话,我也想问你,你我同在宗门时,我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我?
宗言鹤当年重伤我,原因在你,我躲进妖汌受苦数年,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你而起。
现如今我师尊和封辰下落不明,最新线索也指向你。如此种种,你还要装什么无辜?”
“污蔑!你说的这些纯属污蔑!我从没有害过你,书瑜师叔和封师弟失踪之事与我无关!”
叶若笙捂着心口剧烈喘息,转而看向黎泽,目带求救之色,“黎泽佛子,我是月圣宗的弟子,我师尊是剑君紫宇长老,我身为正道修士,怎么可能会做过七师姐口中所说的那些事,我是被诬陷的!佛子,你信我!”
见她如此,娄嫇娇觉得有些好笑。
叶若笙是不是以为黎泽是寻常之辈?将用在其他男人身上的伎俩用在黎泽的身上,他就会心生怜惜,相信她所说的?
呵,真是异想天开。
听到叶若笙在唤自己,黎泽这才给了她一个眼神,但也只看了一眼,便看向别处。
他的声音如同多年前那样,清澈悦耳,不急不躁道:“叶女施主,你若真没有做过那些事,或者与邪派没有任何勾结,我们也不会将你困在此处。
你所做的那些事,不止我们查到线索,就是妖汌的一些妖族也早已对你产生了怀疑,你以为你还能隐瞒到何时?”
叶若笙摇头,声音发颤,“为什么,连你都不信我,你们为什么都要相信七师姐。”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叶女施主,你若道出书瑜真人和封辰的下落,解药,贫僧可以给你。”
叶若笙凄笑出声,“你们要我说多少遍,才肯信我说的?书瑜真人和封辰失踪一事,与我真的无关!我的修为远不及书瑜真人,我如何能对付的了她?”
娄嫇娇摸索着手腕上的黑手镯,瞥了她一眼,随后走到黎泽身侧,“你的修为是不敌我师尊,但你如今的修为已是化神期,今日之前,你一直隐藏真正修为,究竟为的是什么?
真只是担心招惹其他人的嫉恨,徒增麻烦?你不觉得你所说的这个理由很蹩脚吗?”
“七师姐......呵,也罢,你都这般对我了,我何必要再称呼你为七师姐!
娄嫇娇,我是隐藏了修为不假,但这点和书瑜真人与封师弟失踪一事有何关系?你休要以此继续污蔑我。”
“行啊,你不愿意说,没关系,既然这样,那么叶小师妹不如好生待在这里,持续承受剜心之痛。
哦,对了,我好心提醒你,剜心之痛,仅是个开始。
原本天佛宗想让月圣宗的长老前来接你回去,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你还是好好在这里享受吧。
若是承受不住了,你可以叫的大声一些,左右这里都设有阵法,外界的人,听不到。”
没有问出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娄嫇娇的脸色很不好,与黎泽、净柘刚走出这间没有一丝外界光线的暗室时,便听到叶若笙的咒骂声。
“娄嫇娇,你这个贱人!亏我从前处处以礼相待于你,你勾引天佛宗的佛子,不知羞耻诱他破戒,遭受世人唾骂厌弃之时,我好心还向掌门求情......早知会有今日,我恨不得回到过去,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