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璇夜痛苦得在地上打滚，感觉浑身像是被烈火灼烧的痛。
淡淡金色光芒萦绕着他，在他最痛的一瞬间，双腿完全化作蛇尾！
长长的蛇尾发痛，他痛苦的把蛇尾缠在树干上摩擦，磨出血痕。
再怎么难以忍受，都绝不会闹出太大动静，引起外面那些锦衣卫的注意。
若是引起骚动，他会吓到别人的。
他耳朵动了动，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仓惶想要逃走，不想吓到任何人。
“璇夜！”
熟悉的声音，让他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金色妖印在他眉宇间散发着淡淡金色妖光，很痛，很痛。
所有的痛苦都是由于两个人格的融合造成的。
凡人冷璇夜的人格，和未来的宁晗发生了许多事，此刻的强行融合，受着时空之力的反噬。
若是他把另外一个人格完全取代，那么，根本不会痛。
以后就不会痛了，他坚定信心，想要把两个人格都完全留住，同时存在。
所以，痛也没有关系。
他回头，看到宁晗朝他奔来！
这一瞬间，他眼眶红了，额角还挂着细密的汗，蛇尾都是血痕，但他感觉不到疼了。
满心，满眼，都是朝他奔来的身影，感官的疼痛都在瞬间麻木。
刚才怎样的痛苦，他都没有红了眼眶，此刻，控制不住的泪眼迷蒙。
又硬生生的压下了泪意，对她露出笑容。
当初，为了不伤害到她，他这个人格消失的时候，拼命的在发狂的时候控制自己，一点点往后艰难的挪着身子，拉开与她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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