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必陪同她一起进轮回，还义无反顾的陪她去了。
更没有内丹在身，又受轮回束缚，无法施展自己的本体术法。
伤了根本，最后在她面前出现的时候，话都说不了。
宁晗已经猜想到了这一点，没有明说。
他的大蛇对她的偏执守护，不会宣告于天下，只会藏在他的回忆里。
“一次次的喝下孟婆汤，一次次的陪着我轮回，这么喜欢我……”
“嗯，很喜欢，很喜欢，我也说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但我认定的，就会始终如一。我是个大妖怪，当然会照顾好小丫头，不管走到哪里，我都陪你去。你每一世，身体都不好，我会照顾你。”
直到，现在。
两人的声音都很轻，呢喃细语，诉说曾经与现在。
“喜欢你，就会对你好，我只会对你一个人那么好。”
宁晗感叹：“如果换作其他人，包括我，换作我是你，经历了那么多，也许会变成一个冥顽不灵的偏执狂，囚禁你，甚至杀了你。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你也不会经历那么多。”
她的大魔王，真的好喜欢她，又怎么可能会杀了她。
“我不会那样对你的，你是闯进我生命里的例外，也是最想留住的意外，时至今日，如愿以偿。”
甚至一开始，也不太敢期待着她能像他喜欢她一样。
“大笨蛇，今天，有个同事给我下了药，要把我送到你床上。”
嗯？有这种事？是谁做的？怎么没听蔺臣说过？
冷璇夜眼睛瞬间变蓝，心里的怒火蹭蹭蹭往上冒。
他当时在干什么？
好像是在和欧阳冥夜那个死变态聊天，连他的丫头被下药了都不知道。
宁晗既然已经发现了，那一定没喝吧，不然他早就可以察觉。
“我……”我以后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我想顺手推舟直接就喝了的，很猥琐吧。”
冷璇夜才说了一个字，宁晗同时开口，说了一句让他瞬间石化的话。
他怔住，眨了眨眼睛，眼里的蓝色渐渐褪去，竟然有点可爱。
“那么想睡到我，人家给你下药，你也想喝。”
冷璇夜反应过来这一点，瞬间气消了，揉了揉她的头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是吧，就是猥琐，看你都笑了，我就馋你身子，你这张魅惑众生的脸，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馋你身子了。”
“我一开始就馋你身子，那时候只是想想，现在……”
宁晗吻住他的唇，现在，更决定了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缠着他。
“想睡我，可以说，其实……我也不是不能知道，而是早就……想听你说。”
冷璇夜眼睛红了，耳鬓厮磨，在她耳边轻声诱哄。
“不用喝药……”
“不要说这个啦，我没有喝……”
“嗯，只给你一个人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