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芬里尔捂脸,心中还存有一丝侥幸,问小女孩:“真的没有那种,就木板搭建的小房子,里面挖了个坑的地方吗?”芬里尔连最简易的旱厕都描述出来了。
小姑娘摇摇头,“村里没有人建那种东西,没钱,也没必要,姐姐一起来吧。”拉着还在做思想斗争的芬里尔爬下吊脚楼的梯子。后面部分就不给你们详细描述了,斯贝瑞特家很偏僻,地形还能刚好挡住,不过芬里尔还是用衣服蒙着脑袋解决的,只要看不见脸,别人就认不出自己,自己也不认识自己。
把头包住,只露出眼睛的芬里尔跟着小女孩准备上楼。“女儿,这位是?”一个略有些沙哑的女声传来,叫的是斯贝瑞特。
“妈妈!欢迎回来,伊莱,学校生活怎么样?”斯贝瑞特回头对着回家的母女二人打招呼。
“那位是今天的客人吗?这位先生是来找你的?不对,是女人?女人也可以吧?”斯贝瑞特的母亲有些疑惑,但是很快就不觉得奇怪了,虽然自己没见过,但是喜好同性也是存在的合理现象。
“这位不是一般的客人,快带着妹妹上来吧。”斯贝瑞特像只活泼的兔子一样,三两步蹦上楼。
刚才两人是用高棉语交流的,芬里尔几乎听不太懂,但是还是可以判断这就是斯贝瑞特的母亲和妹妹。这位夫人好年轻啊,可以看出当年也是个美人,只是经历了岁月的折磨,显得有些沧桑。咦,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suf的书包,原来这里也有人受到过帮助,不过从结果看来,效果好像不怎么样。
四个人都上了楼,斯贝瑞特把收到的100$给了母亲。
“这么多吗?你们已经做完了?”母亲很惊讶的结果这100元钞票。
“没,没有,芬里尔姐姐不是一般的客人。”斯贝瑞特随意的解释了一句。
“不一般,需要我也来帮忙吗?”
“不是这个意思,她只需要我这几天给她带路,当语言翻译。”斯贝瑞特对母亲这种不解有些生气。
“客人不是要来咱们家吗?要去别的地方?”被摧残到僵化的思维显然没绕明白小女孩的意思。
“不跟你说了,你看着妹妹写作业,天快黑了记得做饭。”斯贝瑞特说完坐在了一边听不懂高棉语只能尬笑的芬里尔身边,“我也好想去上学啊,芬里尔姐姐,可是我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