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抓住了这最后的机会朝着油彩小丑喊道：“喂，你们当着我的面说了这么多的东西，想必我是必死无疑了。那我这个死人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他这句话吸引了在场之人的目光，所有戴着面具的人都看向了他，这场景让他有些发毛。
“你问吧，能说的我可以告诉你。”油彩小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张凡认真的看着他：“你们这个组织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或者说，你们的存在有什么意义？如果单单是为了生存的话，想来也不必进行这个人口中的两项研究吧。”
油彩小丑笑了笑：“生存？这是两年之前我应该考虑的事情。而现在，我和我的家人们有了更加宏伟的理想，那就是拯救这个支离破碎的世界，结束这场浩劫。”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跟我说，你想拯救世界？”张凡突然笑了起来。
面对张凡的嘲笑，油彩小丑没有生气，反而是一脸的认真，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股子坚毅之色。
“哈哈哈……”笑了一会之后，张凡突然发狂，朝着小丑咆哮：“既然是要拯救世界，为什么要闯进我曙光城杀死3000多平民，还绑走了一千多。”
宇航员打了个哈欠：“你说的是去年年关那次吗？那会不是你们曙光城的军队，把你们曙光城的平民送到我们刀下的吗？都送到眼前了，我们干嘛不杀。
其实那次要是你们不拦着我们，让我们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我们敢保证，那一天一丁点的伤亡都不会有。”
这句话让张凡冷静了下来，因为他清楚，宇航员的第一句话说的是实话。
去年joker入侵，当时曙光城所有的觉醒者都被对方牵制住了，而对方还剩下两个人在城里肆虐呢。
为了暂时阻挡这两个人的步伐，陈司令当机立断，立刻让军队把曙光城内的平民和拾荒者驱赶了过来。
这样正好顺带着解决一下曙光城人口过剩的问题。
魔术师也贼贼的笑了起来：“嘿嘿嘿，是啊，当时那个场景我现在还记得，你们的头儿好狠的心啊，竟然推着无辜的平民来送死。如果说我们是屠刀，那你们就是操刀的鬼。”
医生轻轻的敲了敲脸上的面具：“你们自诩为青州的守护者，却干着数不清的龌龊事情；你们说我们是恐怖组织，可是从你们曙光城抢走的平民在我们这过的很好啊，推着囚车的这二位就是，他们虽然变丑了，但是拥有了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资本。”
歌者也出言附和：“就是就是，我们就算是禽兽的话，那也禽兽的很坦坦荡荡，哪像你们，明明是畜生还要给自己穿上一件衣服。
还好去年我被医生哥哥带到这里来了，要不然这段时间呆在你们曙光城，说不定都死了。”
伐木工憨憨的笑了笑：“咱们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啊，他是理解不了我们的想法的。”
油彩小丑笑了笑，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两个怪物把张凡带下去。
张凡消停了不少，沉默的看着旁边的山壁。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