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温让好像喊过许晚清神医吧,之前没多想,现在联想到这么多,不禁有些猜测。
许晚清莞尔一笑:“我这种人能跟谁学,自学而已,不精,只会点皮毛,能让谢医生夸奖,真是荣幸。”
谢云凡眸底闪过微光:“自学?上次温小姐好像喊你神医。”
“哎哟,你怕不是听错了吧?我算哪门子神医,不过谢医生,听说上次让让受伤是你处理的,可以啊,
让让可是很少让男人碰她的,你跟她说了什么,让她听了你的话?”
许晚清凑过去一脸八卦。
谢云凡脸色没变,捂嘴轻咳:“我只说,我是医生,病不避医,温小姐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许晚清眉头上扬:“噢,是吗?”
谢云凡眉头微拧:“不然呢?”
许晚清勾唇一笑,什么都没说,抬脚回了病房。
谢云凡轻推镜框,眼底划过暗芒,内心不解:‘治伤而已,为什么许晚清反应这么奇怪?’
——
许晚清来到病房,看着季云深、温让两人,捏着眉心:“你们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温让:“不了。”
季云深准备开口说不,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无奈皱眉离开。
门被关上,许晚清随便躺在旁边的沙发上:“让让啊,人家差点就暴露了,下次注意点哦。”
“什么?”温让不解。
许晚清:“上次你喊我神医,谢云凡听到了,结合这几次我扎针,他刚才拦住我问我,差一点,还好我机智,给他绕开了。”
不然真被问下去,可能真会被他发现端倪。
温让眼底闪过寒芒,偏头看向床上的闻浠:“京城的人,都这么闲吗?”
许晚清听出温让语气里的杀意,柔声提醒:“让让啊,你可别乱来噢!”
温让不语。
凌晨十二点,许晚清带温让在隔壁病房休息。
闻浠病房被打开。
走廊的灯光照了进去,江野打着石膏坐在轮椅上,悄悄走了进去。
门被再次关上,病房陷入一片昏暗。
病床上的闻浠眼皮颤了颤,没有动。
江野来到病床前,看到她胳膊露在外面,试探性地伸手去帮她放进被子里,又小心翼翼收回。
黑夜中,江野看着闻浠惨白的小脸,眼中染上心疼,
自己醒来后,冉粟跟自己说了温让的话,他们也劝自己,说:
“既然闻浠的朋友说你们不是一路人,而且我们也觉得你们不是一路人,闻浠今日的所作所为不像普通人,
又跟绿川有关系,以后还是别靠太近,以免再出什么事。”
在冉粟、江景鸣心里,如果江野不是为了闻浠,不会来龙城,他们也不会想跟着。
也不会出这种事情,差点害了自己也害了闻浠。
江野伸出左手,想要去摸摸闻浠的脸,可最后还是没有碰到,便收了回来。
他无奈叹了一口气,低声呢喃:“我从来没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只是想让你轻松一点,不要那么累。
绿川什么的,我从来没有想要进去,如果接近你有目的,那只是想你开心一点。
但好像...被我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