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反应过来。
叶方海一改往日的窝囊,讥讽、戏谑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没错,是我自作主张。一直以来,我都是你养的一条狗,也是你李家的一条狗,叶家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这家姓的不是叶,而是李!”
“无论是家里,还是公司里,谁不在暗处说我叶方海是个只会靠婆娘的软蛋!哪个不说你李彩云只要摆摆脸色,我叶方海屁都不敢放一个!明面上大家都对我客客气气的,可背地里谁不说我叶方海是个窝囊废!”
叶方海越说情绪是越激动。
很快,他平复下来,说:“好,这些都无所谓,我想着只要能查到知秋的下落,狗也好,软蛋也好,窝囊废也好,我都无所谓了。”
“可二十年过去了,查不到,除了你保证的知秋还活着,其他的我一无所知。”
“终于,那天封家的人找到我,说是当年跟我爸的一个什么约定,要我将女儿送到封家去,给那封家老三当媳妇儿。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虽然我知道,这样无可厚非的是将青梧送入虎口,可那又怎样,她在叶家过的也不如一条狗!去了封家,万一她真能入了封家老三的眼,能顺利嫁进封家当了封家三少夫人,那都不用我说,想必她也会去寻找她妈的下落。如果...”
说到这,叶方海顿了顿,才继续说:“如果她和以前被送到封家老三那的那些女人一样,死了,那也是她的命。她的人生本就是一场悲剧,就连她的出生,都是一个错误!”
李彩云听完他说的这些,眼底有落寞,更多的是嘲笑。
她的唇畔动了动:“叶方海,你现在是跟我在这立牌坊?”
“你可别忘了,当年,你们叶家,图的的不就是我李家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