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不可能,实际上却已经泪流满面。无数人失声痛哭,整个富强生产大队的都被哀伤绝望包围。
就算上辈子已经经历过一回,再度置身在这样的氛围里,苏玉清也还是忍不住眼泪哗哗地淌。
为教员的离去伤怀,也为迟迟未曾归来的某人悬心。
简直每天都在为某人担忧,忍不住往不好的方面想,又默默呸呸呸之间反复横跳。
直到十月里,瘦得跟只黑猴子一样的某人再度站在自己面前。
她才终于如释重负,快步奔向他,众目睽睽之下把人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就不止收到了乡亲们善意的打趣,也听到了某人的闷哼。
吓得她赶紧把人松开:“你受伤了?伤哪儿了,严不严重?”
边问还边要动手查看,温绍民赶紧笑着阻止:“没事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玉清不用担心。”
都能让铁汉子人前哼出声了,这伤势还能轻吗?
苏玉清不信。
二话不说就扯着人进了自己房间:“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温绍民抗拒,但无效。
只能任由心上人冷着一张俏脸,把他扒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了条平角裤。然后看着他那身上纵横的伤口,眼泪吧嗒吧嗒不停往下掉。
“骗子,你明明答应我要平安归来的!结果却不好好照顾自己,胸口上那道伤但凡偏一偏,你现在可能都……都没有跟我说话的机会了!”
“怎么会?一想到还没能娶你,我就算这口气断了,也要打翻阎罗殿再爬回阳间来的!你可答应要跟我过一辈子的,少一天都不算数。”
只可惜今年全年都不消停,实在不是个结婚的好年头。
他只能再撕日历盼着下一年了。
七七年啊!
苏玉清挑眉:“你说,既然苏玉柔说的那些都一一变成了现实,那明年会不会真有高考?”
温绍民对苏玉柔那些话持怀疑态度,但他相信国家发展总会需要人才。
而高考则是相对公平也迅速培养人才的途径。
恢复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两人久别重逢,玉清怎么好端端的提起这个?
温绍民诧异,接着就看到苏玉清握拳:“当然是打好提前量,为富强生产大队,哦不,是为社会主义建设培养更多优秀人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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