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有余气炸:“老子嘴脏、白话、口无遮拦?我他妈对天发誓,要是有一个字假话就冬日响雷,活劈死我……”
秦朗双眉紧锁:“苏玉柔同志刚刚差点……毕竟一条人命,毛会计还是留守兼留步吧。不然真闹出个好歹来,别说你良心能不能安,就是咱们这些父老乡亲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的。”
“至少我秦某人就会第一个检举揭发,说你身为生产队会计不知道团结群众。还污言秽语,逼死无辜社员。差点出事后不知反省,还说这些个封建迷信的话。”
秦朗本就是为了照顾自家爷爷而来,相关物资准备充分。在知青点极为注意团结其余知青,又长着一张俊脸,简直是一众女知青的梦中情人。
他这话音一落,就有好几个证人站出来表示确实有这个事。
就在刚刚,毛会计还在发誓呢。
要不是秦知青手疾眼快,说不定这会儿苏玉柔同志就……受了重伤,甚至没了一条年轻生命。
才十八岁啊!
正花朵一样的年纪,差点就被出口成脏的无良会计给逼死了。旁人都纷纷站出来伸张正义,苏满仓这个当亲大爷的当然更不在话下。
一时间,大队部人声鼎沸,简直要成了对会计毛有余的批·斗会。
这毛有余哪里肯承认?
只坚持自己是为了全体社员的利益,站在生产队会计的角度上与苏玉清据理力争。就算态度激进了点,也是一颗红心。
苏玉柔名为拉架,实际激发矛盾的,他哪里能忍?
随口说几句而已,哪有逼死人的意思?倒是她苏玉柔小题大做,先动手把他这个会计兼长辈挠成了血葫芦。然后又贼喊捉贼的,搞撞墙寻死的那一套。
不就是想浑水摸鱼,把她吃里扒外伙着毛德富坑自己亲大爷的事实给糊弄过去吗?
真·一语中的。
特别精准地说中了苏玉柔心思,但群情激奋间可没人听他怎么说。淳朴的社员们都觉得苏玉柔虽然……
咳咳,也许不够诚实。
但毕竟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再不可能有这么多心思,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苏玉清倒是知道白眼狼有这个狠劲儿呢,但她也没有证据呀。
而且……
苏玉柔是敌人,毛有余就不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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