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封屿之间的事,我可以知道吗?”
郁上摇头,“我不准备告诉你,你也没资格知道,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你叫的缈缈,这个小名是封屿取的。”
郁上来傅心玄身边,都不太愿意说话,傅心玄只好慢慢的跟她拉近关系,比如说她喜欢吃一种外国小众牌子的巧克力,傅心玄就去替她找,找了许久才发现,这家巧克力工厂因为销量不佳,濒临破产,所以傅心玄便直接买了下来,送给郁上。
慢慢的郁上告诉傅心玄,她有小名的。
叫缈缈,“缥缈”的“缈”
傅心玄以为是她父母取的,便没在意。
现在郁上告诉他,是封屿取的。
是什么样亲密的关系才会取小名?
傅心玄不敢再多问。
“封屿的事,我们以后再说,粥快凉了,先吃点粥好吗?”
郁上沉了口气,“我一点都没胃口,刚才想吃东西,但现在已经不饿了,粥你带走还是我扔掉,你选。”
傅心玄没应这句话,低声问她,“我罪该万死是不是?”
郁上轻吸了吸鼻子,喉间“嗯”了一声,然后泪珠又齐刷刷的掉落。
傅心玄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喉咙发紧的厉害,缓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我不会不管你的。”
郁上点头,“谢谢,我知道了。”
她想,就这样了吧,分手应该就是这样的,心被撕碎,无法愈合,痛不欲生。
傅心玄拉门上车的时候,下意识的抬头看郁上的阳台,但阳台上的灯已经灭了,连客厅里灯也被郁上关了。
傅心玄凝看了许久,似乎都能想象到,郁上抱着膝靠在沙发上流泪的样子。
而也确实像傅心玄想的那样,她抱膝坐在地板上,室内的灯全给她摁灭了。
静谧的黑暗中,如潮涌的痛楚将她撕裂,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无声的啜泣着,是的,做不到什么都不在乎,她还是很在乎傅心玄,很爱他…
郁上在客厅里几乎是哭了一夜,而傅心玄也是,在她楼下的车里坐了一夜,直到碰见下楼晨跑的傅成哲,傅心玄才下意识的去看腕表,六点四十了。
但他没有跟傅成哲打招呼,发动引擎,车子从傅成哲身边开过,驶离了小区。
没回京北别墅,没回南城的房子,直接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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