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万一，哪有那么多万一。”
“十全十美谁都想要，问题是谁也做不到一开始就十全十美。”
“大家都是一瘸一拐摔过来的，你要是怕了不敢做，就永远都在原地踏步。”
这都是柳斌前世摔出来的经验之谈。
盲目的乱打乱冲不成，这是白给。
原地踏步更差，好歹乱打乱冲是走出了第一步，原地踏步永远是零。
柳斌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随口问。
“除了丽娜昨天告诉我的合伙人解除合约，还有什么麻烦？”
王萌萌抿了一小口茶水，掰着手指把她早上收到的消息一一罗列。
麻烦其实不算太多，简单点说就三个角度。
第一，有人花钱或是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断绝公司的合作方，等于断了公司的进项。
其次，就是抢占明星资源，断了公司的未来。
最后，制造舆论、操控媒体爆出公司存在内部问题，把水搅浑，动摇军心。
一套组合拳下来，干脆利索，威力极大。
别说王萌萌被揍迷糊，换成刘宇文来也得晕头转向。
柳斌听完，心里默默地虞婉婷点了个赞。
干得漂亮！
断了进项，这不又解锁一个败家新姿势。
至于招人，本地招不到我追加投资去外地招聘，这也得花钱吧？
还有，水军舆论这就简单了。
一个字砸！
拿钱砸过去，这帮狗仔水军，就算不敢调转枪口，让他们不继续闹事总没问题。
柳斌心里有对策却不会说，要不然不是自己拆自己的台么。
他干脆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靠在沙发上。
“不用着急，先钓钓鱼。”
“初来乍到正好看看到底谁是鬼。”
王萌萌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柳斌。
合着她彻夜难眠的麻烦，在老板眼里根本就不是事？
甚至还有心思用这件事钓鱼？
“可是，老板会不会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代价？
分明是大丰收好吧。
我特么巴不得虞婉婷把事搞大点，要不可就白给虞老爷子治病了。
当然，柳斌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在努力忽悠黄金韭菜。
“萌萌啊，这都是小钱，根本算不上什么。”
“你的眼光不要被局限在瀚海市，以后省城、香江甚至京都，那才是我们的未来。”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你要是觉得心里不安，那就去查查到底是谁出的手。”
王萌萌成功被柳斌转移了注意力，用力点头。
“能这么了解公司弱点，每一步都能抢在前面的人肯定非常了解公司。”
“老板放心吧，我会去努力查出来的。”
正在这时，办公室大门猛地被女秘书推开。
“王总，不好了。”
“楼下有人闹事。”
“保安已经挡不住了。”
王萌萌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跟出去，却被柳斌抬手拦住。
柳斌瞥了一眼窗外，目光又落在正对面，随口道。
“萌萌先不急，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别忘了我跟你说的。”
“这次鱼竿捏在我们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