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
“摘下眼镜后，楠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把主人吃掉！”
飞刀，怀表，手枪，变身器，丝袜，竹蜻蜓，吉他，粉色遥控器...
【这好像不是动画。】
“不可怕！”
“感谢‘倾家荡产养奈奈’主人的教育，主人，虽然花钱给奈奈不算乱花钱，但还是要规划好开销的哦，要不然楠会生气的。”
“感谢主人的称赞，不过太夸张了，我们唱的只是可以听罢了。”
“才不要满足变态主人。”
米谷奈奈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但很快便转为了惊喜。
“快点把眼镜带上啊。”
虚拟偶像这个行业绝对会如雨后春笋一般疯狂发展。
【要被榨干了。】
短短的一个小时礼物收入便突破了W站的收入记录，甚至比杨明那次证明直播还要多。
【给，我都给，拿走我的钱，继续！】
其实二人的唱歌水平并不算很高，跟职业歌手相比完全无法相比，只能说在普通人中还算不错，更何况米津玄师的V家曲目本来就不是给人唱的，难度很高，所以实际的表现一般般。
【奈奈和楠的真名叫什么呢？】
【是我想的那个吗？】
【女仆，执事，这不给弄恶堕了我就白看了明大那么多色图。】
小寺衣楠念出了飘过的一个弹幕，但还不等她做出动作，边上的米谷奈奈便情绪激动的否定道。
“把主人的钱全部交出来。楠来给主人保管，主人的衣食住行，全部，全部的一切，都要由楠来安排。这样就不会背叛楠和奈奈了。”
“感谢‘请楠将一脸嫌弃的骂我’主人的教育，如果是主人的命令的话，楠是一定会做的，变态主人。”
【冷淡病娇执事，我爱了。】
“主人说的很对，现在不是视频，就是楠和奈奈在直播。”
原本那个冷淡的执事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小寺衣楠脸上的潮红，她舔了舔嘴唇，凑到麦克风前。
送出去的礼物越多，顶的书越高，直到小人顶不住塌下来，然后在脖子上则会多出一个“调教中”的挂牌，然后重新积累。
【我害怕她掏出来，比伱还...】
【虽然有些不是很流畅，但确实不是提前录制的视频?应该是拿摄像头捕捉的动作的吧？背后有真人的吧？】
米谷奈奈看了一眼疯狂刷新的礼物。
米谷奈奈单纯的点点头，像是在展示自己一边说着一边就摆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就当观众们期待着抓起裙摆时...
就是为了这样反差的效果，杨明才想要从有演技经验的人下手，不对，招聘。
【摘眼镜！摘眼睛！】
“想要楠继续骂主人的话就打钱吧。”
【！】
“当然可以。”
“遥控器?主人在说什么啊？奈奈不懂。”
“为主人们纾解压力和带来快乐就是我们的使命。”
【可惜，差一点就看到了。】
【谁说没教过的，你看，奈奈酱可以像明大画的女仆一样，掀起裙子一脸嫌弃的看过来吗？】
这个礼物等价于W站最高价格的礼物。
【动画角色真跑来现实了？】
小寺衣楠和米谷奈奈无视了挑刺的弹幕，强调着自己的设定，让弹幕的讨论重新回到直播上来。
不出意外的话，下次开播前，弹幕肯定是满屏的“叮铃铃”。
“楠也在。”
这也是杨明打算开发虚拟偶像的原因。
“我错了。”
【女仆要飞刀和手枪干什么？】
“但没办法呢，即便是这么的变态，也是楠的主人。”
【这就是死宅吗？套个二次元皮套就真的觉得是二次元了吗？】
樱和真美子二人心中也有些担心，是不是直播的效果不好。
但无论怎么说，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月社，绝对是最大的受益者。
虽然杨明画的很快，而且还一边画一边聊天，但画画还是不适合直播这种形式。
【这个裙子下藏着野兽我也不会意外。】
【一切都被掌控了。】
在那个白色的女仆短裙中，被米谷奈奈扔出了无数的道具...
【经典没头脑和不高兴。】
所以她们才暂时将注意力放到直播。
直播的画面变成了一间宅邸，两人的角色形象则出现在屏幕上，做出鞠躬的动作。
“因为你本来就很笨了。”
所谓的“教育”便是W站专门为这次直播做的礼物。
不过，在二人解释了铃铛礼物后，伴随着弹幕潮的同时，也引发了礼物潮。
【好过分的执事啊，这是说出真心话了吧？但是怎么感觉有些爽啊?】
“绑起来，一点不剩！”
【抖M快来。】
第一次知道了直播还可以这么玩。
小寺衣楠哼了一声，将眼镜推回鼻梁上，语调又恢复到那个平静的语气，平淡的说道。
......
外型是一本书。每当送出礼物后，便会有楠和奈奈的Q版人物顶着书本接受“教育”。
怒气在米谷奈奈的眼睛中燃烧，然后被小寺衣楠给镇压。
温柔且服从的不断的重复着，回应着主人的呼唤。
“放心吧，主人不会嫌弃你的。”
“可以的哦，如果是主人的命令的话。”
......
小寺衣楠在无数飘过的弹幕中找到一个弹幕，赞同的回复道。
“可怕吗?”
“不行，楠摘掉眼睛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弹幕上立刻有人刷起铃铛的“叮铃铃”声。几乎立刻弹幕便全部变成了“叮铃铃”。
杨明在后台看着数据，在几方的加持下，观看人数在极快的攀升。
米谷奈奈双手抱头，眼睛变成了圆形混着泪滴。
“楠，这样不太好吧。”
“变态的主人喜欢这样吗？”
“这...这样要礼物居然是真的可以的吗？。”
......
“这很正常，一方面是奈奈天真傻白甜女仆的人设比较讨喜；另一方面，刚刚奈奈比较的活跃，大家自然会更喜欢米谷奈奈一点。”
【快把我绑起来。】
原田佑一看着礼物数据的增长，已经数倍爆杀第二名。
“毕竟岛国的人压力太大了，喜欢被骂解压也很正常。”
“但是总之就是不要摘下来了。”
但粉丝们完全没有在意，给出了远超实力的评价。
这样就不容易骗，呸，花钱来雇佣仆人了。
如果不是W站见到直播的弹幕卡顿和人数的激增，立刻临时决定增加服务器的话，弹幕和礼物系统就直接就崩溃了。
小寺衣楠打断了米谷奈奈行为，虽然杨明确实做了这个皮套确实有这个动作，但至少现在的时间点来说，并不合适。
小寺衣楠补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