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那声戏笑,看着女孩微笑的模样,不自觉的也笑了下,“你故意的?”
女孩脸上还是保持的微笑的状态,但没理他,翻了下身,将脸朝着窗外。
裴彦景看着她转过头去,有些无奈地微微摇了摇头,将车开了出去。
可能是因为男人开车很稳,也可能因为车子性能好,云晨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混着车里的茶香和酒香渐渐睡着了。
裴彦景将车开到南中小区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一点了。
他将车停好后,从驾驶室出来,转到了副驾驶的外面。
开了副驾驶的门,看着女孩的模样,像是睡着了。
然后轻轻地解了安全带,再从她风衣的兜里拿出那把格洛克,别在自己的后腰。
像对待易碎的器物一样,十分轻柔缓慢的将她横打抱起,然后轻轻关了车门,抱着她朝电梯去。
上了电梯,按了二十八楼。
云晨身上的酒味已经散的差不多了,电梯里封闭的空间里,相较之下,裴彦景身上的茶香更浓一些。
云晨是真的很喜欢他身上的茶香,很舒服,很安心。
裴彦景抱着她,还很暖和。
云晨舒服得轻轻的在他怀里蹭了下,像小猫似的。
睡着的云晨,褪去她那对待外物漠不关心的模样,完全的回归一个十八岁高中生女孩的模样。
裴彦景看着自己怀里的女孩,本应该是软软的糯糯的,十分可人的模样。
却硬是在日常接触外人的时候,将自己武装得那样冷酷无情,对不关乎自己的外物都满不在乎。
也不知道她之前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男人不由得想到了banana。
玩机车的都是胆子大的。
还有刚才躺在地上那个男人,以及手下传来的资料上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