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害得我儿,你又没有出任何事情,凭什么要他挨四十鞭?”
听这话,季月娘不乐意。
“阿柳没有出事,是她凭自己本事躲过去了。你儿子罪有应得。”
李氏脸真大,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季月娘自认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
“今天换任何一个人,你们认为你们有本事躲开那一斧头吗?”
“四婶,我可躲不过。”
文俊致大声回答。
“我家阿柳心善才饶了他一条命,你还在这里咄咄逼人。”
季月娘本来就不想和这群人待在一起。
他们一个个脑子都有病。
“月娘,别说了。”
“阿柳也没有什么事,现在术儿还在发烧。”
“你说什么?”
季月娘有时候不明白文州是怎么做父亲的。
有时候有担当,有时候就是个废物。
“你劝我息事宁人?差点死的是你闺女!”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
文州想解释,越解释越错。
“那你什么意思?在竹林里,你三番两次抛下我们母女,去老宅干活我忍了。”
“你要跟你爹和兄弟们去尽孝,死在县衙,你知道阿柳为了让你活下去,想了多少法子?”
“你现在居然让我算了。还是个父亲吗?”
文州手足无措,季月娘失望地看他。
文州的性格本就是如此,她不应该幻想他能多注意母女二人。
“文州,你既然这么想,我们不如和离!”
“月娘,你不要冲动。”
他们风浪都过来了,怎么偏偏要在这时候和离?
“我不是不为女儿说话,阿术已经这样了。”
为什么妻子还不依不饶。
“凭阿柳的本事。为何要和这群人裹在一起,不就是因为我们吗?”
“你不仅不护着女儿,你还要在她的心上扎刀。你配当爹吗?”
季月娘心里全是失望,李氏指责他不出声。
现在到来做好人。
季月娘失望地看着他们,一个个把眼神转移到其他地方。
“我刚把你们当人,你们还是不干人事。”
李氏看文柳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文燕飞挡住了李氏的目光。
“怎么你们还恨她?”
“没有阿柳,你们早就死了。”
占了别人的便宜,差点害了别人的性命,还在这里当无辜者。
文渊叹气,在他心里,文俊术是他亲孙子。
文柳一个不知道是神仙还是妖怪的人。
他们忌惮文柳,这丫头不是第一次杀人。
杀完人毫无愧色,心够硬的。
如果文柳知道他们是这样的想法,一定会打开他们的脑子看一看。
别人都杀了她,她反击难道是错?
“李氏一时激愤,阿柳,你别见怪。”
文政代李氏向文柳道歉。
“如果我见怪呢。”
文柳不接受这群人道歉,想靠她,就要把膝盖软下来。
“就是凭什么你一句,妹妹就要忍下来。”
文俊致气不过。
“你们能这么轻松地上山,不用背着大包小包,淋雨蓑衣、睡觉有草席。”
“能喝上热水,能吃上热乎的饭,凭的是你们自己吗?是阿柳。”
“一会还要用别人。又怪别人,哪里来那么大的脸。”
顾甜娘最烦这种又当又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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