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爷子强行起来,伤口复发。
整个人又倒在床上。
文宛荣很想一走了之,看到白发苍苍的母亲。
她做不到离开。“杀了鸡,咱们再去山里采东西。这两天大家把能收拾的都带上。”
“大姑小姑,你们回文家收拾。能收拾的全收拾了。”
“阿柳你做得对,好死不如赖活着。”
文宛若没有她爹的境界。
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文柳把家里能带的东西都放进了空间,她没有时间把鸡做熟。
索性都塞到了空间里,等以后有时间做。
文宛若和文宛荣居住在竹林,刚建好的新屋,正好住得下。
文宛若担心大姐,她怀着孕。
能逃到哪里去?
“大姐,你怎么样?”
她们姐妹两年没见,看着大姐苍老不少。
文宛荣没那么伤感,带着昭昭逃出简家是她最高兴的事。
“我很好,逃命也不怕,有你有娘,还有这么多人,我什么都不怕。”
文宛荣又回了老
“娘,收拾东西吧。”
文老太沉默不语,与女儿默默的收拾家里的财物。
“粮食都带着,还有被子、衣服。”
“还有铁锅。”
文宛荣记得阿柳的嘱咐,她特地说了别忘记带锅。
“荣荣,真要到这一步吗?”
文老太无法眼睁睁看丈夫赴死。
她也不愿让女儿和孙女们再遇危险。
“娘,我们先走,爹太固执。让他吃些苦头。”
这是阿柳的主意。
阿柳觉得祖父现在骨头硬是因为事还没来。
等到真落下铡刀的时候,没有人会觉得活着不好。
“现在是做什么?”
文老太不知女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且等着,就是当逃犯也比丢命强。”
文宛荣看着大水缸,这东西怎么带走呢?
越氏和李氏也在收拾,她把家里的被褥、粮食捆在独轮车里。
李氏还把一个箱子往上面塞,越氏皱眉。
“东西太多,带不动。”
李氏压根不理越氏,又下了地窖清点家里存的粮食。
“娘,你说这澡桶要不要一块带着。”
李氏什么都舍不下,如果不走就好了。
文老太快步走进厨房,家里收的麦子还没有去壳。
她把家里能用的杂面都掺在一起,“老二媳妇,你去把地窖里的菜都拿出来。”
“荣荣,你把这些菜都切了。”
“文俊楼烧火,我们多做些饼子。”
文老太打算多做些菜饼,“娘,这些麦子怎么吃?”
“等以后再说吧。”
文老太用水兑面,放了许多菜进面糊中。
炉灶烧起,文老太在锅里抹了一层菜籽油。
舀一勺面糊推开,菜饼子底部被油煎得微微发黄。
文老太把饼子翻到另一面,“老大媳妇,拿盘子来。”
“找一找家里的水囊,在外面没吃的能撑几天,没水可不行。”
“我去我去。”
李氏赶着去干活,她儿子被捕,丈夫要和离。
唯有不停地干活,才能让她从胡思乱想里解脱。
文宛荣心疼阿娘,“炉边这么热,我来吧。”
文老太推开过来的文宛荣,“你怀着孕,这边太热。干点活我心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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