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宛荣担心简升的报复,她看着文老爷子。
“我还是走吧,免得拖累文家。”
文老爷子脸色难看,他刚刚被老妻骂的狗血淋头。
这么多年,老妻都没有这么生气过。
“荣荣,别走了。”
对于大女儿,他何尝不愧疚。
刚刚被老妻骂,文老爷子倒是有了一个想法。
“你就留在涤水村,他告官,你在娘家,怎么算逃妇呢。”
文宛荣没说话,她不想和她爹有任何的接触。
“大姐,去我家。”
文班知道大姐不喜欢在老宅,邀请她去自己家住。
“谢谢你四弟。”
文宛荣和简升的事情暂时平静。
文老爷子长舒一口气,他不想让文家再出事。
这些天,文家的事情还不够多吗。
“阿迟还没回来吗?”
文老爷子看天色,已经是下午。
文俊迟和文俊术还没归家。
越氏也担心,今天县里要求所有考生都去参加夏日宴。
宴席在中午,按理说,人现在也该回来了。
太阳落山,二人还没有回来。
“阿渊。”
嫡支祖父文年出现在家门口。
文渊诧异,这大哥怎么会来?
文年一直都知道文渊对自己的怨言,很少来他这里。
但他顾不得了。
“大哥,你怎么来了?”
文年紧锁眉头,“承意和承志来这里了吗?”
文渊脸色骤变。
“他们也没回去?”
兄弟俩看着对方,没来由的恐慌。
“文家祖父。”
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急匆匆跑来。
文老爷子认识他,是阿迟的同窗,来过文家几次。
“邵元,你回来了,阿迟他们呢?”
邵元神色慌张,“文家四兄弟和陈家、阮家都被抓起来了。”
“什么?”
“为什么抓他们?”
邵元气喘吁吁,“是、是卷子出了问题,说卷子犯了圣上忌讳。”
文年不信,他的手无处安放。
“这秀才都录了,卷子早就看了。为何现在说犯了忌讳?”
“说起来奇怪的很。”
回想中午的事,邵元还在害怕。
“我们正准备离去的时候,来了一群官兵。”
“把我们所有人都抓进了牢里,一个个审问后,放了其他人。”
“现在就只有文家、陈家和阮家。”
文年是文家嫡支的庶子,早年也曾与文阁老一同入朝。
他一听就知道不是单纯的犯忌讳。
真是犯了忌讳,就不会被录上。
一定是有人在中作梗。
文渊不知所措,“大哥,我们去县城。”
“不可。二弟,不能轻举妄动,等我去查查具体是什么事。”
“大哥,还查什么?先把孩子们救出来。”
“阿渊,你听我说。”
文年虽然偏居在此,他还有着政治敏感。
前些日子,旧友来信说现在朝堂纷争不断。
新帝登基这几年,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多。
新帝有想重新起复旧臣的想法,才大赦天下,罪臣也能科举。
他这做法,许多权贵不满。
听完大哥的解释,文渊不满。
“难道我们文家就该是牺牲的吗?”
文渊最开始也只是七品小官,没有经历过朝堂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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