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哑然,为了一个没本事的丫头得罪他,不划算。
张猛不乐意地给文柳松了绑,要求文柳带他们去。
“好。”
文柳拖着腿,被捆的时间太久,她双腿麻痹。
“你们都去吗?”
矮个男人和张猛跟在她身后。
文柳看着山洞里剩下的四个人,在张猛和矮个男人之间看来看去。
矮个男人看着被抓来的四人皱眉。
“这一来一回时间不短,我们只能去一个。”
张猛嫌麻烦,他和矮个男人互不信任,谁跟着文柳走,对方都不信。
矮个男人烦躁得挠挠脸,涤水村离他们有一段距离。
就算这丫头说了,张猛会不会拿了钱就跑?
“把那几个捆在一起,先送到罗店镇,咱们俩一起和这丫头拿钱。”
矮个男人抽出自己腰间的刀,示意文柳不要耍花样。
文柳和其他四个人被迫上了牛车。
张猛驾车,矮个男人看着他们。
四人哭天喊地,被矮个男人一人揍了一顿。
“你倒是冷静。”
文柳不哭不闹,矮个男人对她警惕之心最重。
“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自己找死吗?”
“不行,我还是要把你捆起来。”
伍杰有不好的预感。
这姑娘看着就不是个普通人,他们能挣钱。
也是因为自己平时考虑得周到。
“不是吧,又捆起来?”
文柳无奈。
牛车内空间不大,矮个男人与她只间隔了两人。
如果自己突然出手,矮个男人受伤的概率会很大。
但是外面还有个张猛,自己不一定能跑得掉。
外面天已经黑了,马车晃动。
“我想去茅房。”
文柳装出尿急,矮个男人不搭理她。
“你憋着。”
“憋不住。”
矮个男人猜文柳是耍花招,根本不听。
大有任她尿在车上的意思。
“不行,我憋不住,哎呀,是我月事来了。”
文柳从空间弄出了一点猪血,顺着裤腿淌下。
矮个子不信,用火折子一看,车里果然有一摊血。
“晦气,晦气。”
矮个男人看到血,跳起来,头撞到了车顶。
文柳哭哭啼啼,“怎么办,我要下车清理一下。”
“干什么呢?”
张猛掀开车帘,听闻文柳来了月事,嫌恶地转身。
“伍杰,赶紧让她滚下去,沾上女人月事,咱们会倒霉的。”
“我能不知道。”
伍杰也烦躁,怎么偏偏这个时候。
文柳如愿下车,腿上还绑着麻绳。
蹦蹦跳跳地往一棵树那边去。
伍杰跟在文柳的身后,来到一棵树后面。
看文柳手脚都被捆着,也不担心她乱跑。
文柳躲在树后,把手上的麻绳和脚上的麻绳迅速放进了空间。
伍杰心情非常不好,总觉得自己要倒霉。
他就说,就不该抓这女的,添了多少晦气。
他听说有的兄弟遇到了女人月事血,倒霉了半年。
“哎呀。”
树后面,文柳发出声音。
“又干吗?”
伍杰骂骂咧咧的走过去,文柳一副可怜的样子。
“有蛇。”
伍杰靠近文柳,文柳把一只手放在身后,手里握着尖锐的竹枪。
“哪呢?”
伍杰看来看去,眼角余光看到一只手攻击自己。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文柳的竹子已经扎到了他的后背。
“啊——”
“你居然挣脱了绳子?”
伍杰不可置信,那绳结他都打不开。
“伍杰,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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