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是易中海对外宣称的。
李怀民一句话,让她气不打一处来,“臭小子,我一把年纪了,能要你一口饭都是给你面子,整个院子里那么多人,谁不给我一口饭,你还好意思说我是个老不死的?”
李怀民更是破口大骂:“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家伙,竟然妄图做人家的老祖,你以为你是谁,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现在就滚出我家,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
“有能耐,尽管放马过来,让我瞧瞧,你到底能嚣张到什么程度。”
这一次,她丝毫不逊色于李怀民。
毕竟她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
她还真不相信,李怀民真的有这个胆子动手。
没想到李怀民竟然胆大包天,一把将她从凳子上拉了下来。
“哎呦!”一声凄厉的惨叫。
耳背老太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痛得哇哇大叫。
易中海急匆匆地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李怀民,你简直是欺人太甚,一个老人,竟然被你打成这样。”
李怀民狠狠地呸了一声。
“中海,你也看到了,还是照顾好你那个耳背的亲戚吧,你一个月七十多,连一个老人都照顾不了,还要让他去乞讨,你还要不要脸了?”
易中海脸色涨得通红,“李怀民,你别瞎说,你哪能确定奶奶不在我们家里吃过饭,奶奶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让你表现一下自己的孝顺。”
“切,她算什么东西?”
“我李怀民爹娘早死,哪比得上你这易中海,一个乞丐都能叫得上名号。”
李怀民的话,彻底激怒了易中海。
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的几个人也都走了过来。
贾张氏在一旁讥笑道:“哎哟,怎么回事,老易,你可真够好心的,她一大把年纪了,你带到我们这院子里来,可得好好伺候着。”
一旁的何大清也附和道:“就是,老易,你带着她来我们这里,就是为了让她在我们这里混饭吃,你不要再找借口了,刚刚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都是她的错。”
阎埠贵刚刚从前面的院子里出来,并没有注意到前面发生了什么。
但是从他们的对话中,还是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
转头看向易中海道:“老易,此事的确是你不对,那是老李的东西,送你是人情,不给是本分,岂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强取豪夺。”
“奶奶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使了,你作为外甥,应该多照顾照顾她。”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将耳背老妇人和易中海骂了个狗血淋头。
“妈的,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当我是个老头子,好欺负,我不要命了,我就在你家门口自杀。”
看到李怀民无动于衷,他转头对着易中海喊道:“中海,你去叫街道办事处的处长,告诉他,这家伙到底给我弄了个什么样的烂摊子,否则我每天都要跑到他们的办事处去闹事。”
李怀民看着耳背老太太,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当李怀民将所有的食物都放在桌上时,那耳背婆子仍在门外大吵大闹。
等他喝完酒,耳背老太早就走了。
第二日。
一大清早,轧机就拉起了条幅,准备迎接领导的检查。
一年也就考两次,大多数人都感觉到了技术上的进步,于是就选了个双休日,整个工厂都放假了。
但是即便是在双休日,一些没有参加考试的学生,还是跑到了钢铁厂来。
本来就没有什么乐趣可言,还不如看着别人考试呢。
“大家都听到了吧,这次的考试,是工程院的一位高官亲自来监督的,好像是有人在申请八级的钳工考试,对不对?”
“我也知道,但我们工厂里,七级工人只有十几个,还真没听说有哪个八级工人要参加。”
“我听说,他是一号钳工,一个姓李的。”
“第一工坊的李师傅?你说那个李怀民,不是说他今年秋季刚参加完七级钳工考试么,现在也就大半年时间,你确定没看错?”
“我只是听说,可能有误会。”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步,但这一步却是天壤之别。
一个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一个是半个技师。
不仅在于他们的动手能力,更在于他们对钳工的了解,以及他们对自己所做的研究。
而这件事情,也传到了易中海的耳中,让他很是不屑。
他卡在六级已经两年了,为了参加七级的考试,他可是下了血本,动用了大量的人脉。
李怀民刚刚通过7级考试,正准备向8级进发。
这也太离谱了吧?
没多久,测试便正式开始。
李怀民自然是个特例,他被邀请去了一个特殊的生产基地,在一群专家、技术人员的注视下,进行了一次独立测试。
“李怀民,听说你一年前刚参加过一次七级的考核,这次真要冲击八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