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贵女,从小就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哪会杀鱼,把鱼推开:“我不做,再说了我儿子的胳膊都被你弄断,丈夫也被你打了,这件事两清了。”
“我允许你两清了?”容初扫过旁支这群人:“在我祖母身体没康复,大嫂身体没好之前,你们都得服侍,不然我多的是办法弄你们。”
夜幕下,少女身姿单薄,脊背挺直的站着,清冷月光洒落在她身上,声音不大不小,却令他们感受到了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
这是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偏生他们还拿容初没有办法。
陈兰忍着怒气和恶心,拿着鱼干瞪眼,不知道怎么弄:“我不会,要不你让别人来?”
“不会就学。”容初盯着她:“手脚麻利点,我祖母可还饿着。”
陈兰知道容初不是好惹的,便把怒火都发泄在鱼身上,误打误撞的处理好了一条鱼,再处理第二条时就熟悉了流程。
容初又指向霍雅:“你,你去烧火。”
她记仇的很,霍雅可没少针对她,自然是要报复回来。
霍雅骄纵惯了:“我不干。”
容初可不惯着她,拎着她的衣领,就跟拎小鸡仔一样:“不干也得干。”
霍雅向曾芬求救:“娘,救我。”
曾芬护犊子,充分的体现了一个母亲爱孩子的态度:“放了我女儿!”
容初歪了歪头:“放了是不可能放了,不过你可以加入。”
“什么?”
曾芬还没理解她的意思,就被容初简单粗暴的给拎起来了,母女俩悬在半空中,失重感让她们恐惧。
好家伙,她看着瘦弱,力气可比成年男人还要大。
一手拎着一个,仿佛她们不是成年人,而是孩童,简直是轻松的不行。
容初盯着这对母女,笑眯眯道:“烧火吗?”
两人点头如蒜:“烧烧烧,我们这就去烧。”
“这才乖。”容初松开手,两人跌落在地上,屁股被摔痛了也不管,立马爬起来去捡树枝。
母女俩都快要气疯了,尤其是霍雅:“娘,容初那个贱人实在太嚣张了,我们必须要想办法挫她的锐气。”
曾芬何尝不想:“可是我们要怎么才能挫她锐气,连你爹哥哥几人加起来都打不过她,官爷也是不管这些。”
霍雅怨恨的咬了咬唇:“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他们一家除了祖母,几乎都被容初给奴役了遍,这口恶气她咽不下去。
两人捡好了柴火烧火,容初没从空间拿锅出来,而是问张明借锅,锅借来后,给了陈兰让她做晚餐。
容初在一旁盯着,陈兰不敢有什么歪心思,老实的按照容初说的来做。
鱼放在火堆上烤,锅里则是煮木耳菌菇汤,鲜美的汤配烤鱼刚刚好。
陈兰肚子饿的咕咕叫,鼻息间全是诱人的香味,恨不得把这些东西全给吃了。
晚饭做好,容初就让她走了:“祖母,娘,大嫂,悠悠吃饭了。”
她依旧没喊林文珠,林文珠也没生气,只是问:“容初,这个锅给我用下。”
“随你。”这锅不是她的,她没有处置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