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晒了会太阳,补补钙,人也热的浑身冒汗。
撑着墙进山洞,把只剩个浓汤底的骨头汤加水煮,坐床铺上尽量让自己大脑不空下来,来转移腿上无时无刻不在疼痛的感觉。
洞顶上还有三五棵蝴蝶花,每天晚上熬一株还能睡个安稳觉。
等熬过了这几天最容易发炎感染的时间后就可以去外面干点小活,比如还没编织完的草垫子。
头疼啊!
偏头看看墙壁上的日期,算一算今天应该是七月二十九号了,时间过的真快啊。
再看看角落里一堆堆瓶瓶罐罐一包包疙疙瘩瘩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趁着最近有时间可以整理整理,正经再统计一下她现有的家当。
得益于火堆的加持,洞内热乎乎的,待锅里的骨头汤煮好后,许唯一就赶紧把它熄到最小。
要是有个打火机就好了,这样就不用天天留火苗了。
想到这,许唯一一拍床铺,对呀,她怎么就没想到,可以做个火折子啊,能不能成功总要试了再说,光想永远都可能实现。
如果成功了她就不用担心火堆熄灭然后再费劲吧啦的重新生火的事情了。
掏出一个碗,大声喊平头回来吃饭,锅里煮的骨头汤上面肉老多了,她们两个正常吃能吃两顿。
大中午的,外面晒的树叶子都耷拉了下来,半大的鸭子也蔫蔫的窝在山洞角落里,听见吃饭两个字一个鲤鱼打滚就跳起来跑到这边嘎嘎叫着。
许唯一给平头盛好饭后瞧着瘦不拉几但贼有精气神的鸭子一时有些不知道说点啥好,除了它刚破壳的时候喂了几次,后面都是给它往外面放一盆水就没再管过,也难为它还能活的这么好。
颇有几分补偿似的给它夹几块肉稀烂的肉扔过去:“日子还是要靠自己,你主人我靠不住啊!瞧瞧这瘦的,该说不说咱们不愧是一家子,三个喘气的没一个身上有肉。”
两个不会说话的吃的头也不抬,压根不搭理许唯一在那唠唠叨叨。
吃过香喷喷的一顿晚中饭,倒一点点水可怜巴巴的把碗随便洗一下,没办法,水要省着用,打水艰难啊!
慢吐吐的挪到洞口把洗干净都要晒干的布条拿回来放干净锅里添水煮一煮杀菌消毒,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卫生,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听天由命。
塑料瓶里蒸发出来的酒精也有个五分之一,估计着有六七十克,玻璃瓶的白酒是彻底嚯嚯完了。
煮好的布拿出去继续晒着,三点多的太阳估计半个小时就能晒的透透的。
回来坐床上,把剩下的最后一点蝴蝶花汤喝掉,躺下来没一会就感觉困意袭来。
一觉睡到半夜,许唯一又是被疼醒的,白天还好,各种杂噪占据在脑中,让人分不出多余想法,晚上万物寂静,不由自主的脑中就出现了各种想法,好的不好的全往上涌,感官好似也放大了很多倍。
坐起身添些柴,洞口窝着的平头听见声音跑了进来,来来回回的好像在为她焦急。
许唯一把腿上的布掀开,伤口依旧是那么触目惊心,支棱起来的骨头片好像都透露着倔强。
好在不流血了。
就这么让它大喇喇的敞露在空气中,不知道这样透气会不会好点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