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有黑暗的,就有光明的,如果没有‘鸦寒’,那就没有现在的鸦寒。
林乐洋觉得对面的人是个很好的朋友了。
两口喝完手里的红茶,“明天我要跟汪全大哥一起出去捕鱼,你要一起吗?”
鸦寒已经收起了笑容,听到这话,有点诧异,已经许久没有人邀请自己干什么了。
“好啊。”
又将金螺还给林乐洋。
哼着歌离开这栋房子,林乐洋回了汪家。
“全哥,明天我带鸦寒一起出去捕鱼行吗?”
汪全倒是有点没看出,这两人的关系怎么这么好了,不过也答应了,多一个人又没事。
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
清晨,透过如明镜一般的窗户,林乐洋看见了从隔壁伸过来的花,鸦寒真可爱,还控制月季花长这么高。
顺着对方的意,林乐洋摘了那朵花,放到了房间的桌子上。
隔壁的青年又被汪全喊过来了,多一个人吃口饭而已。
万苗吃完自己的,又去帮几人热了好些包子,让带着到海上吃。
吃完饭,汪全带着水壶还有午饭,就出发了。
三个人挤着一辆摩托,可能摩托车有一天也没想到会带三个成年男人吧,不过这是村里,到港口的路不算远。
很快,三人就到了港口。
平时捕鱼也就汪全跟另外一家的亲戚一起,今天是林乐洋出钱让对方带着自己跟鸦寒出海,汪全就没再叫别人。
一路航行到远的地方,林乐洋没说要先去礁石滩那边,等汪全捕到渔获后再往那边去也行。
日头正盛,汪全热得出汗,林乐洋也有点,不过还行,离谱的是鸦寒,长头发被束在脑后,齐刘海应该是为了遮住额头的疤痕,但两颊一点变化都没有,没有出汗,没有变红。
汪全觉得这孩子还是有那么一点邪性的,林乐洋倒是觉得正常。
跟有金螺检测海域附近有无渔获的情况不同,汪全就是靠着自己的经验开始撒网。
这种网跟林乐洋在漳海那边的网又有所不同,这是一种专门捕捞海蜇一类的生物的渔网。
有两层,里面那层是多股线,外面又连接了一层细密的白色网线,那样被捕捞的海蜇类就不好溜出去了。
跟漳海的渔船也不一样,漳海那边大多以捕鱼为生,船上自备水仓跟水箱。
但汪全这艘船上,水仓也有,不过更多的是有着好几个及腰的蓝色大水桶。
网已经撒下,林乐洋跟鸦寒看着对方的动作,随时准备帮忙。
一刻钟不到,汪全让林乐洋帮着收网了,时间太久,底下的海蜇容易溜掉。
这种生物,网做大了,会溜掉,网做密了,渔获会伤着,不好看。
汪全在拉着起网器,“怎么今天这么重。”自顾自地疑惑着。
林乐洋看了一眼对面的鸦寒。
收上来的海蜇没有被直接倒进水仓,而且全倒在了甲板上,汪全递给了林乐洋一根钢叉,有点大,自己拿了一把合适的刀。